倒进他怀中的那一刻,连棠整个人是懵的,期间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如擂鼓在敲,她反应过来后,迅速从他怀中弹开,额头上火烧了般发烫。
她赧然垂首,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祁衍看了她一眼,躬下身子,视线落在书上她方才指着的地方,问,刚才要朕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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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金腰带的归属,连棠心里踏实,计划着在法恩寺养好身体后,就找二叔拿回金腰带,正式向祁麟退婚。
不过,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奉贤太妃还在昭狱等待发落,据说祁芸在明月宫闭门不出,祁麟心里自然也不会好过。
连棠当然不会顾忌祁麟的感受,但却不能不顾太后的心情。
退婚势必要取得太后的首肯,如今宫里出了这么大一遭子事,她若再火上浇油,且不论祁麟会不会做出什么偏执的行为,就说太后,肯定不会轻易松口。
故而这件事要见机行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
连棠又在法恩寺安心的住了几天,祁衍偶尔来看她,大部分时间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常福在她身边伺候。
这日,常福端进来一颗金丹,说是老谷主新炼的,用的是元宁帝赐下的珍贵药材,对暂时压制连棠体内的余毒,效果会更好。
常福伺候着连棠服下,又擎了一盏蜜饯过来,给她润喉。
连棠捏了一颗蜜饯含在嘴里,不免细细打量常福,整日被皇帝身边的御前大太监伺候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会子终于反应过来了,问:陛下平时日理万机,连夜里都在批阅呈折,福公公更是脚不沾地的在前伺候,这几日陛下为何能安心在寺里住下?
常福眸光一顿,眼瞳不自觉在眼眶左右晃了两下,低声道:陛下这几日在了然大师的禅室静养。
静养?连棠疑声,陛下生病了?
常福点了点头,作势要离去。
连棠却追问,陛下生了什么病?我瞧着挺正常呀。
这几日她和祁衍也见了几次,除了偶尔他眼眶发红外,没见什么异常。
常福面露难色,连姑娘别问了,陛下的病和寻常人的不同。
陛下虽然没说,常福能感觉得到,陛下不想连姑娘知道他赤目发作这件事。
陛下这个病,不能动太大的情绪,其实这六年来,他一直控制的很好,只是那日知道连姑娘被掳,一时心急,才发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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