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软塌塌抬不起身的少女,眼波盈盈,轻问,朕抱你去洗一洗。
连棠身上黏乎乎的,点头答应。
*
沉露带人抬水进来的时候,羞的抬不起头,虽然早就知道小姐和皇帝宿在一起,今夜却和往常不一样。
室内有不和常规的甜香,房间里错乱不堪,轻纱锦袍堆在地上。
待看到小姐遍身的红印子,她眼睛瞪圆,失声叫了出来,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
沉露的大惊小怪让连棠不好意思,遂让她先出去,转脸羞答答的问祁衍,陛下可以帮我么?
木桶可容两人,祁衍扶她坐进木桶,细心的清洗。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忽而平静的水面,水花四溅。
水流润泽,柔柔的托举,连棠双手抓住筒沿,咬牙闷不吭声。
年轻的身体里蕴藏这使不完的劲,诉不完的情,当水波平静,东方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祁衍用宽大的浴巾包住连棠,抱她上床,躺下后,连棠追着他索吻,祁衍碰碰她的额头,隔着两床被衾抱她,快睡会。
连棠失望的哦了一声,缓缓阖上眼睛。
祁衍松了一口气,远远的离她躺着。
不能再继续了,她会受不了的。
索性第二日祁衍没有早朝,连棠也不用去铺子,两人醒来时,已近午时。
连棠的第一反应是饿,前胸贴后背,她骨碌碌钻进祁衍的怀里,问,陛下想吃什么?
祁衍从背后抱着她,感受这个完全被自己侵占的身体,眯眼道:朕想吃你昨日吃的烤番薯。
连棠瞬间头皮发麻,没想到胸怀天下的一国之君竟是个呷醋之人,她鼓着粉腮,语气不悦,陛下有话直说,何必含沙射影的埋汰人。
祁衍哈哈一笑,朕如何埋汰人了,若不是那番薯,朕也吃不到更好的。说完还故意在她耳尖轻咬了一下。
连棠羞着躲开,一本正经解释:我和柳成寅只是普通朋友,那番薯实则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有父亲的味道才让我念念不忘。
祁衍叹了一口气,朕的棠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身边虎视眈眈的人。
连棠不想他那么定义柳成寅,气恼道:我第一个先看清楚你这个虎视眈眈者!
说完出溜下床,身后传来祁衍清浅的笑声。
连棠让沉露在房内准备了午膳,劳作了一夜,两人胃口都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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