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辉无奈地笑笑,此间原委,宋大福并不是很清楚,他不知道自己就是被这位林副总意外赶走的,至于她的那些美好承诺,现在想来不过是一些面子功夫,是为了笼络人心,让宋大福和a组的同事不要心生怨言,一心一意地为她卖命。
再说了,退一万步讲,自己堂堂大好男儿难道非要吃“回头草”?难道自己离开了那家公司还活不下去了吗?
“小李,这个你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一心盼着你回去呢!到时候我们a组众志成城,跟着这位林副总肯定会大有作为的。”宋大福知道李少辉这样回去面子上挂不住,便先行劝解道。
“宋大哥,你说的这个倒不是主要原因,其实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和你讲,我这次拜访是来和你告别的,我就要离开南京了。”李少辉不忍拂了宋大福的好意,只得说出了此行目得。
“什么?为什么啊?”宋大福惊讶过后,有些失落。
“也没有具体的原因,就是一些个人感情的私事,想告别过去了,换一个地方换一种心情,重新生活。”李少辉说话间又想到了唐凤玲,心中一痛,神情也有些苦涩。他旁边的宋大福妹妹善解人意,已经听出了李少辉的言外之意,不禁感同身受,又想到了她自己的感情经历,眼眸微微湿润,似有清澈的泪水在眼中荡漾。
“那你准备去哪里呢?”宋大福遗憾地问道。
“上海吧,那里有我最要好的同学,他在一家大公司干的还不错,也帮我在那里找了一份销售的工作,待遇福利什么的都挺好,我也正好借此机会锻炼一下自己,克服克服那些毛毛躁躁的毛病。”李少辉不愿宋大福为他担心,便半真半假地撒了一个谎。
听到李少辉即将离开的消息,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众人都静静地吃饭,不再言语。
李少辉沉默了片刻,率先打破这沉闷的氛围,笑道:“我倒是挺好奇那个新上任的林副总,她年纪轻轻的,又没什么经验,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震慑住杨才耕那种老油条,压制住公司那根深蒂固的矛盾?”
“此事说来话长。”宋大福闷了一口酒,道:“我们这位林副总看着娇娇弱弱的,本事可大着呢!
她刚到我们公司时,先是暂任人事部主管,在这个岗位上,她用了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仅摸清了我们公司复杂的人事关系,而且对公司市场规划、项目进度等方方面面都有了一个详细全面的理解。
后来在招到新的人事主管后,她也不知靠什么关系就一跃成为了董事长助理,帮助姚董统领规划公司一切事务,她的职位虽在总经理之下,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姚董这是在培养接班人,日后的她一定会成为公司一把手。
当然这种现象也难免会成为其他同事茶余饭后的谈资,说她是姚董的小情人什么的,这种不堪入耳之言传的到处都是。”
李少辉笑道:“办公室嘛,在那种巴掌大的地方,远东那些人除了热衷于那点蝇头小利外,剩下最在意的就是这种事不关己的八卦了。”
宋大福闻言苦笑了一声,道:“所以对于那些留言,我也不认同,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和这位林副总也接触过很多次,怎么看她都不像是那种人,恰恰相反,你和她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在她高贵优雅的外表下,隐藏的是那种谦虚好学、平易近人的特征,怎么用一句话评价她呢?”宋大福思考了片刻,道:“她在外人眼里是一个很有气场的名门闺秀,可是你如果足够了解她的话,你就会发现她又是一个俏丽可人的邻家妹妹。”
听着宋大福的赞美之词,李少辉又想起那晚在咖啡厅的一幕,声音清脆,姿态活泼,所以他笑道:“宋大哥你说的对,她应该不是那种人,其实她是姚万里的外甥女。”
“你见过她?”宋大福惊讶地问道。
“没有,我也是听别人讲的。”李少辉不愿讲起自己离职的内幕,便摇了摇头模糊道。
宋大福“哦”了一声后,又说道:“我们这位林副总最近还给公司送了一份大礼,就在上个月她竟然单枪匹马从‘宜居’手中抢下了‘恒天’的项目,这个项目可是公司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你说她厉不厉害?”
“不会吧?她哪来这么大的魄力?”李少辉惊讶的合不拢嘴。因为“恒天”与“宜居”的合作可是战略伙伴,雷打不动的,姚万里也曾几次寻找机会想和人家达成合作,但从未成功过。
这时只听宋大福又说道:“这个具体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姚董曾说过那么几句,说林副总有一位同学在‘恒天’担任要职,她这位同学在竞标期间也给了林总一次参加投标的机会。
林副总在竞标大会上,当着恒天和宜居的面,出其不意地讲到了宜居所不具备而我们公司刚刚研发出来的特色功能,让本是稳操胜券的宜居很是尴尬。
虽然林副总此举反响不错,但这并没有改变恒天高层的意志,因为这里面不仅仅是公司的合作,更有许多个人利益牵扯其中。
当然,林副总也没有指望这一招就能出奇制胜。她打听到恒天董事长的住址,就在那里守株待兔,等了五天五夜,终于在一个下着漂泊大雨的夜晚等到了那位董事长。而她见到那位董事长只用七分钟讲了三件事就拿下了这个项目。”
“哪三件事?”宋大福的弟弟迫不及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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