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大的动静,别说他这样的大能,就连百里之外的元婴修者也能有所察觉。
偏他却是在白茶压制住了天赋,昏睡时候才来,这时机太巧,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不过这蹊跷归蹊跷,于柳殷芷来说大能的事情不是她能随意勘破,更不是她能干涉的。
白茶却没办法多想。
终南老祖,沈天昭,还有镇妖塔的那把剑,一开始不明白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明朗了不少。
终南老祖想让她成为君越鸣的剑鞘。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
这和我师兄有什么关系?
按理说是没有的,可这不是你把人徒弟给揍了一顿吗?虽然你也没落到什么好,可是谁叫人有师尊呢,人师尊都找上门来了,无论是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作为晚辈总得去拜一拜。
以终南老祖的地位和辈分来,定然是做不出刁难一个小辈的事情。
只是做不做得出是一回事,白茶打了君越鸣可以当成是双方切磋,这辱骂了人师尊就不能也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道理白茶都明白。
可一听到谢九思为了自己这般委屈,她心头的火比先前在佛塔被君越鸣压制时候窜的还要厉害。
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师兄不会有什么事的。顶多是姿态放低一些,解释清楚,说是受天赋影响,并非有意为之,这件事也就这么算了
柳殷芷没注意到白茶的情绪变化,她放下茶盏准备像往常时候一样为她渡灵力。
不想话刚说到一半,白茶手腕一动。
入坤。
话音刚落,一把雪色长剑破窗而入,稳稳落在了她的手中。
柳殷芷被吓了一跳。
自从这次入佛塔两度被竹剑给劈晕之后,她现在看到剑就后脑勺疼。
你干什么?好端端拿什么剑?
还能干什么?上佛塔啊。
冤有头债有主,我的过错凭什么要让我师兄伏低做小,替我买单?
白茶从床上跳了下来,提剑径直出了门。
柳殷芷虽是个金丹修者,可普通修者的速度和剑修相比差上不少,再加上入坤更是一剑九万里的神兵。
她一个没防备,一阵剑风过去。
等到她回神,白茶已经御剑上了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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