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盒子里,一双廉价的水晶耳环在绚丽的灯光下充盈着一层暗淡的光,像个笑话。
“……不是这双么?”阮楚楚似笑而非地看着她,嘴角扬起嘲弄,“那……我怎么知道你不见了什么?”
啪——
阮楚楚还没反映过来,脑袋已经偏向一边,落发缕缕垂在脸上。
“你打我?”她这才反映过来,瞪圆了眼睛看向阮瞳,“你为了一双破耳环打我?”
“阮楚楚,是不是觉得当年从我身边撬走了刑昀烨,我没有发火,我就注定是欠了你?”
阮瞳抬手,修长的指捏上阮楚楚的脸,逼近她的眼睛,“再给你一次机会,耳环拿出来。”
脸上火辣辣的疼也没烧过面前阮瞳寂冷的眸,恐惧由心底翻涌而出。
“等等……我让她拿出来。”她有些慌神地别开眼眸,没想到阮瞳会真的生气,“喂,你们这边那个短头发的服务生呢?”
身后的调酒师愣了好一会,这才反映过来,“哦……那个是我们这里新招的……刚刚好像说不舒服离开了。”
阮楚楚目色一僵,“什么?她走了?”
她回头,脸色有些苍白,“……那个,我把耳环交给了一个服务生,我想让她藏起来而已……但是,她……”
阮瞳松开了领口,森森然地望着她,语调偏冷:“阮楚楚,找不回来的后果,你准备好承担。”
转身离开,阮楚楚才感觉被压抑的呼吸终于顺畅了些许。
那个女人从来都对她有一种压迫感,从前如此,现在如此。
阮瞳忍着怒意走出酒吧,萧鹤临站在门口,男人颀长的身影在月华如水下莫名像是一道兜折的光。
“拿回来了吗?”萧鹤临启声,温声问道。
阮瞳摇头,“被一个服务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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