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蔚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伸出去的手也迅速抽了回去。
气压一瞬低下来,她连啜泣都是忍着忍着的。
霍祈靖将阮瞳轻轻牵出电梯,视线如寒芒,落到江州也的身上。
“江先生,发生了什么?”
语调平和,却带着几近逼问的温度。
江州也看着阮瞳,回首又看了一眼身前的舒蔚。
“刚刚是舒蔚的错,她今天……”
“发生了什么。”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话重复了一遍,声音仍是不重。
像是在确认证词,可偏生谁都听得出他在为阮瞳做主。
江州也又怎么敢得罪霍祈靖呢?
“是舒蔚她精神不对,先出口侮辱阮小姐,然后想对阮小姐动手。”
“在哪?”
“……在电梯里。”
晏笙冷冷地睨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表情冷彻。
“是这样吗?刑小姐。”
舒蔚听多了这个男人**戏笑的声音,第一次听到如此冷漠的音调,心底的恐惧加深几层。
“……”
可偏偏,自尊堵在喉咙,她发不出声音。
“刑小姐非要闹得你下不来台才肯说话?”
霍祈靖淡慢一句,细听竟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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