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瞳脸色罕见地白了一下,随后有些落寞地敛了一下眸,唇色苍白。
“是吗?”
她无力地笑笑,“其实我挺怀念当时当季夜的时候的。”
许砚将温水和药片递给她,“别想了,人都是活在当下的。”
阮瞳的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接过水。
药片下去之后,一股困意翻涌至眼前,许砚的声音时远时近,像是将她的意识和躯体抽离
半个小时之后,萧鹤临到了别墅。
许砚站在门口,一手没在灰裤的袋子里,另一手支着烟。
大概是等了他一会,烟已经将近燃尽了。
“鹤爷,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目色穿过黑夜,触及萧鹤临的一瞬,许砚开口。
男人没有回答,经过他的身边走进别墅。
长椅上,阮瞳的睡颜香甜安稳,气色也不再是令人心慌的白。
他伸手,在黑夜里悄然且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阮瞳睡得很沉,没有任何发觉。
长夜里,男人的黑瞳里似水翻涌,浓烈璀璨,又压抑沉寂。
良久,他才挪步离开。
许砚仍在门口,识趣地没有打扰这属于萧鹤临的,短短的时间。
见他出来,他才开口,声音已经被沉夜和香烟摩挲的有些沙哑,他说,“鹤爷,你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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