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时的力道微重,阮鸢被门关的声音吓了一跳。
再回身,自己已经站在了靳以泽的房间里。
他却似是没有发觉她脸上一晃而过的茫然和慌乱,绷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走向卧室。
阮鸢回头想走,却听到男人轻慢冷淡的声音,“坐在沙发上不许动。”
语调冷淡得让她分不清是请求还是命令。
可就这一把声音,阮鸢却鬼使神差地听了进去,并且按他说的做了。
今天晚上她只是去海边走了一会,阮瞳对她说的话多少还是让她开始察觉一些事。
只不过海边的光线不明朗,她被石子绊了一下。
等她摔倒才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穿一双高跟鞋出门。
靳以泽拿着一个药盒和一杯温水走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把杯子塞到她的手里,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阮鸢瞳孔还没来得及聚焦,男人就已经托起了她的右脚。
她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却被他温热宽大的手轻轻握住。
靳以泽的眉不着声色地微微蹙了起来,阮鸢发现了,不自觉地僵住。
似乎是惊吓也满意,靳以泽的眉稍稍松缓了些许。
女人的脚是冰凉的,他便耐心地握在手里暖着。
阮鸢手心里的杯子和他的手同时传来热度,似乎连被夜风吹冷的心也泛起了些缕暖意。
“怎么伤得那么重?”
靳以泽打开药盒,用湿巾擦拭她脚上的尘。
这才意识到男人对她的触碰,阮鸢的抗拒相当程度开始展露,“我自己回去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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