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抬手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吹了一下。
封以旭笑了笑，“封家是个什么环境，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的注意力在顾萱身上，暂时管不了我，到时候等一切都落定了，我还不是……哎，不谈这个了。”
想起来哥哥曾对他说过的事情，封以旭转眸落到阮瞳身上，“对了，我哥说……姐姐你有双重人格，真的假的？”
季夜凝着他的眼睛，“那你能分得清，我是谁么？”
“你？”封以旭往前认真地看了一眼，“你是我的姐姐。”
季夜笑了一下，不屑和他玩这些小孩把戏。
到底，不过是不想回封家罢了。
“话说姐姐，你真的要和霍祈靖离婚吗？”封以旭也抬手去摸了摸咖啡的杯沿，轻声问道。
其实他觉得……霍祈靖和阮瞳在一起是很好的结果了。
“嗯，自从孩子出生之后我就已经对他失望了。”
她视线随性地落到一处，凝在那一点上，“说到底，我是喜欢他什么呢？”
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阮瞳那么喜欢呢？
说不清楚，她也不知道。
对于季夜来说，霍祈靖是比萧鹤临更让她感觉陌生的人，她哪里能轻易落下结论。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封以旭从她面前站了起来，看着落地窗外的雨景，“啊，好大的雨啊，这段时间好像是这座城市的雨季。”
季夜只是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咖啡，偶尔还会觉得这种东西用来消磨时间，还是挺好的。
雨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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