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青不知道那边的选择,送出消息后她就继续收拾东西。帐篷里许多东西都被她收回空间里,每个人的背包被她重新填充满,邵母的背包由她自己背着,她则由邵盛飞背。邵父杵着拐杖不让伤腿落地,坚持自己能走。乔青青就扶着她妈,乔诵芝摆手:不用,我最近歇息得好,现在力气好得很。
一家都是行动派,昨天晚上决定离开,今早就收拾好所有启程了。
我这一次可以钓鱼吗?邵盛飞问。
可以啊,我们这一次住海边,大哥每天都能钓鱼了。邵盛安说。
邵盛飞就开心地笑了。
一家人走在阳光下,渐渐走远了。
看着他们一家离去的背影,三哥收回视线看向刘振手里的袋子:打开看看吧。
哦哦!
刘振打开袋子看见里面的东西,眼睛惊讶地瞪大:是药?他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里面有一瓶藿香正气水,一个纸药盒,他打开软塌塌的药盒,里面有两板,一板六粒装的退烧药,大部分用完了,还有两颗被完好包在铝膜纸之下,另外一板是阿司匹林胶囊,也是用掉大半还有三颗。
这真是大手笔。三哥也被镇住了。换做以前,这些东西街上随便找家药店都买得到,没什么稀奇的,换做两个月前他还没有被调到基地外的地震备战岗哨时,这两类药在医务室里打报告就能用上。大地震那天,他和刘振刚好在外面巡逻,身上只带着应急包,他们两人在大地震中还走散了,后来才重逢,可那个时候两人已经离岗哨不知道多远了应急包里的药用完后,他们就没有药了。他知道,许多人在大地震中失去亲人和物资,在这个节点能拿出这些药做谢礼,已经是非常厚重的诚意。
这也太珍贵了!三哥,我得还给他们。刘振着急。
他说着就跑,三哥没拦着他。
十几分钟后刘振垂头丧气回来了:他们不收。三哥,你在干什么?
三哥拍拍手,让幸存者们回去考虑考虑:一个小时后出发。
幸存者们散去,有的回到自己的洞穴,有的坐在石头上出神,有的聚在一起谈论。虽然这里只有十几个人,但三哥知道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只是暂时提供一些有限的庇护,在一些关乎前途的决定上,他只会提出建议不会强硬决定。
我跟他们说,等一下要离开这里去找新的有水源的地方。
刘振惊喜:我们要跟着霞姨他们走吗?三哥,你之前不是还怀疑他们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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