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盛安喘着气将挂在脖子上的手电筒抓起来照向前方, 他的声音有一些抖:最少、最少塌了有十米。
乔青青深吸一口气:我们回家去,家里也得准备起来。
两人顺利回家, 让家里人开始收拾行李。
听着海边的动静,乔诵芝他们手脚冰凉,但多年里的生存经验让他们稳了下来, 没有自乱阵脚。等乔青青夫妻回来说要收拾东西,他们就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物资绑到三轮车上, 最后只剩下两个帐篷,乔青青也将背包再次检查过,分发给每个人。
鸭子都被赶进竹筐里, 竹筐里再用木板隔成两层, 一个竹筐能挤上十只鸭子。大鸭子分两个竹筐, 小鸭子与大宝孵出来的小鸡一个竹筐就能搞定,大宝不愿意进竹筐乔诵芝也随它。
最后只剩下菜地了,能采摘的邵父全采了,不能采舍不得丢弃的秧苗也只能用塑料袋包住根系,仔细地堆进木桶里,等来日找到新的地盘再栽种下去。
在邵盛安他们拆帐篷的时候,更多的人前去打听消息回来,慌忙收拾东西。
宋三河他们得邵盛飞传话后也在收拾东西,宋三河让刘振去看看邵盛安家收拾得怎么样了:跟邵盛安说一声,要走了喊一声,我们结伴!
太乱了!这种时候很容易出事,肯定得找靠谱的同伴一起走。
知道了!
还有苏琮那边,几个战友营地你都跑一跑!
刘振拔腿就跑。
来到乔青青家,一看就愣住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们收拾得真快,连帐篷都快拆好了刘振打自己一巴掌,赶忙将宋三河交代的话说了,等到回应后又跑了。
吃点东西吧,吃完我把锅碗瓢盆也收上车。邵盛安说。
凌晨四点多,他们一家坐在空荡荡的遮阳棚里吃着不知道该说是夜宵还是早餐的蛋炒饭。
吃着吃着,邵母忍不住掉眼泪,她低着头不让其他人看出来,但大家都看见了,装作不知道。
没有人愿意不停地搬家,流浪这个词本身就有着悲观伤感的色彩,大多数人都希望有一个能够扎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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