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善迎着王朝阳的目光进了屋。
王朝阳看向站在原地的顾诚,目光询问,然而这二人实在难以达到心意相通的默契。
有护卫上前,被王朝阳抬手止住了。
他进屋,就看到叶善正坐在他平时坐的椅子上,支着一只手看他,目光蔑视。明明那么一个娇小的人,无端给人一种睥睨众生之感。
我刚揍他们不是因为你,不要自作多情。一句话堵了王朝阳所有想说的话。
其实我并不讨厌大善之人,她说:不仅不喜欢,还很喜欢。
可是我又讨厌伤害家人的人。
怎么办呢?
王朝阳一时搞不清她的目的,没有说话。
叶善:我要说一个故事给你听,这个故事装在我心里好几年了,我很不喜欢。
我曾经想,我要装着这个糟糕的故事多久呢?我很高兴,该听它的人终于出现了。
这个故事说给你听,以后就是你的了。
她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娓娓道来,将谢无苔曾经说给她听的那个声泪俱下的过往,分毫不差的说了一遍。
她是冷漠的,无情的,甚至在王朝阳脸色巨变吐了一口鲜血都没有住口。
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看到王朝阳眼睛通红,挣扎着不肯倒下时,伸手一碰,将他推倒了。
轰得一声响,王朝阳高大的身躯砸到屋内摆件,发出一连串声响。屋外的人蜂拥而至。先是看到地上一滩鲜血,再看到大将军倒在地上,人群立刻分成两拨,一拨抢救大将军,一拨将叶善团团围住。
顾诚大吃一惊:你怎么他了?
也善:说了个故事给他听。
顾城:那这故事可真够刺激的。
护卫们拔剑拔刀,顾诚挤进去将叶善护在身后,说和道:误会,误会,就说了个鬼故事,你们将军不经吓,真不怪我们。
废话不多说,二人又被收押。
王将军病了几日,二人就被严加看管了几日。日子过的平静无聊。
顾诚是闲不住了,无聊的时候就找事做,最近他最大的爱好除了单方面和叶善谈情说爱就是带娃了。
将军府内的人也不知怎么回事,也可能是故意整他们吧,咬死女婴是他顾大人的亲闺女,非送还给他让他自己养。不给配奶妈就算了,连个照顾的婆子都不给。倒是良心未泯,配了个母羊当孩子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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