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只当是叶善已有所值,不自觉夹紧了腿,发觉这样更糟糕,又努力的弓起了身子,奈何他方才将自己拉的太直,叶善又四毫不留情,绑得解释,他有心无力,任他如何努力身子仍是直挺挺的不听使唤。
叶善细致妥帖的像个贤惠的妻子,一口口的将雪梨膏给喂了下去。
顾诚起先还不好意思,让叶善给他解了绳子自己吃。后来就招架不住的听之任之了,顾诚想,别说是雪梨膏了就算是□□鸩酒他也甘之如饴。
嗯,他醉了。
晕晕乎乎,脑子迷糊,眼皮子打架。
唔?
顾诚猛咬了一下舌头,麻痹的感觉因为剧烈的疼痛瞬间清明了不少。
夫人,你给我喝了什么?
叶善摸了摸他的头发,乖,睡吧。
顾诚心里挺难受的:夫人,你不信我,我承认我对你是有冲动,不过冲动难道不正常吗?我喜欢你才这样啊。但是会不会对你做什么,就要看我的人品了,我真没那么禽兽。夫人,咱们往后还有几十年在一起,你总不能一直给我灌这种迷药吧?
叶善:你在说什么?
顾诚:善善,你可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叶善一板一眼道:顾府的少夫人,你顾诚的妻子呀。
她波澜不惊的眸子瞄了眼床头柜,又落回他脸上。
顾诚听在耳里可真顺耳啊,善善,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我敬你重你发自真心的喜爱你,我绝不是那等没有脸皮不知轻重的登徒子。他想,难道是今日的事刺激到了她?
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对不起。你要罚我,怎么罚都好。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就是别迷晕我啊。咱们之间有问题一定要沟通,要解决,不是你将我迷晕了就能解决了。
顾诚觉得善善对自己没有信心,心里就非常难办了。他今天一直在说他小时候的事,就是想让善善全方位的了解他。他恨自己不能剖出一颗心给她,到底怎样才能证明他自己嘛?
顾诚很苦恼。
善善,你到底要怎样才会对我有信心?啊,好晕。嗯嗯,不晕不晕。善善,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个屋让你不自在,我就睡书房去。我你干什么?
顾诚昏昏欲睡的脑子陡然清明,声音都高了八度,瞪大了眸子印出叶善举在手里的小锤子。
他眼睁睁看着她打开床头柜取了出来。
宽大的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顾诚都担心,她会折了手腕。
这个念头一起,顾诚心中悚然一惊,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场景。
你不要叫,我将你腿骨砸断了,重新接。她俯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语调是温暖的,眼珠子又黑又沉。
顾诚还是从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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