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他再次稍稍推开了她少许。
嗯?她的轻哼带着浓重的鼻音,缠绵萦绕,勾着他的心,他的魂。
顾诚想翻身,被她压制着动不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叶善:知道。
顾诚愣了下,眼里的情绪清明了几分,你真的知道?
叶善:我抱着你感觉很舒服,亲吻你也让我感觉愉悦。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呢?她的好奇心终是破土而出,如果对象是顾诚的话,她不反感,甚至还很期待。快乐的事情谁不愿意做呢,如果真的快乐的话。而且,顾诚有句话说的不对,他让她不要为了讨好他为了让他开心而亲吻他。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他可以的事,她不可以?他一直在讨好她,努力的让她开心。她也想做一些让他感到开心的事不可以吗?
顾诚仅存的理智还在做斗争,煎熬让他额头冒汗,我怕你后悔。你会恨我。善善在他心中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他晓得一纸婚书从来不会束缚住她,她是那样的自由洒脱。然而要是俩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实,对他来说意义就完全不同了。他所受的教育和固有的思想会让他认定,他们是完全属于了彼此。这样的关系不是说轻易放手就能放手。况且女孩子的第一次,是那样的宝贵重要,她将自己交给他,他也该珍而重之的对待。
叶善搞不懂他在说什么鬼话,所有让她憎恶的人,都已经死在了她手里,她的心里装不下她恨恶的人,那样太苦太累了。
她坐在他的腰上解他的衣衫。
顾诚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那这样吧,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你不后悔的话,咱们再行房。刚好,我也要准备准备
刺啦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顾诚震惊的低头看向裸露的胸膛,原是她不耐烦,撕了他的衣裳。她又快速的解了自己的衣裳。
肌肤的贴合敏感的让人战栗。当她下了决心要做的事,绝对的付诸行动,毫不迟疑的执行。可最后一步该怎么做却又不清楚,她撞上别人的好事纯属偶然,匆匆扫一眼,约莫看了个囫囵,倒是男女的喘息叫声听了个清楚明白,一度还当谁受了迫害。顾诚被她撩拨的浑身酥软,可又迟迟不给他个痛快。
他终于忍不住,要翻身而起。叶善是固执的,还当他又起幺蛾子,压住他不放。
顾诚:你,你,你他想指引她,又说不出口。
叶善:嗯?
顾诚:你躺下,我来。
叶善:是哪里不对?我现在看上去很难受,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对?
顾诚简直等不及,看着她绯红的身体,喉结滚动,似乎只会这一句话了,你躺下,我来。
叶善垂眸想了想,乖顺的松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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