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乐垫脚靠近,贪婪地呼吸着邢雁鸿身上的味道,耳语一般用气声说:“你猜。”
邢雁鸿要将他揉进怀里,他们此刻亲密无间。
“我不猜。”邢雁鸿说。
“邢伯鸾,你我不是相同的人,你不该栽在这里。”楚心乐回应他,这让邢雁鸿更加放肆。
“阿乐,我栽你这了。”邢雁鸿贴在他耳边,酒劲上来,他有些急:“栽到你这,我心甘情愿,以前我不肯正视自己,可有些东西就算回避也于事无补,十年前的那场春日宴,我就已经栽到你这了。”
他听见怀里的人传出一声叹息,那是真挚又哀愁的叹息,邢雁鸿能从里面感觉到楚心乐的难受,无奈,甚至是后悔,他在挣扎,可他不想离开邢雁鸿的怀抱,楚心乐与他离开些距离。
月光打在他脸上,明艳秾丽的眉眼是往常一贯的笑意,可又有什么已经变了。
邢雁鸿顾不得那么多,他沉下去了,他愿意沉得更深。
楚心乐笑了:“邢伯鸾,抱我进去。”
第40章 省略号在微薄
炙热一瞬间席卷全身,狂野猛兽般叫嚣着冲出封闭的枷锁,邢雁鸿弯腰想把人扛起来,摸到楚心乐的膝窝似乎想到什么,另一手从腰摸上肩,把人打横抱起来,踹开自己的房门,把人抱进去又旋腿踹上。
看似静谧无人的院子从左右假山后出来两人,尘凡和凛皓大眼瞪小眼,作为主子们的近卫,他们必须要随时待在主子身边,方才的情话听得自然一清二楚。
尘凡年纪虽然不大,但从艳香楼出来,该懂的都懂,院子里的热潮全被邢雁鸿席卷进屋,吝啬地不肯留下一点,如今院子里的气氛降至冰点,冻得两人有些哆嗦。
“兄弟,我告诉你。”尘凡不甘示弱地冒出自己身上的刺,说:“我主子肯定在上。”
“呵。”
凛皓看他半晌没说话,回给他一声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冷笑,不屑一顾把尘凡的自信打击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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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十年前变好多”楚心乐按住那只摩挲在自己颈上的手,喃喃地低喘。
顿了顿后,他叹出一口气,垂下眼眸又抬起来,沉沦于欲的含情眼看邢雁鸿,笑起来,说:“我不后悔。”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邢雁鸿那时候根本来不及细想。
楚心乐的不后悔到底指什么呢他不后悔救自己?还是不后悔被自己捅死?还是说他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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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乐,疼就咬我。”
楚心乐在混沌里听见邢雁鸿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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