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长度,够花银子的。”楚心乐喃喃道。
“主子!”尘凡从外面跑进来,因为跑得太快整张脸红透,他大口地喘气,朝楚心乐行礼。
“何事?”
“汝南的那条河道,干了。”尘凡抬眼看向楚心乐,继续说:“城中百姓已经开始躁动,本来已经心惊胆战,这条河道一干,全都沉不住气了。”
“那现在是谁在安抚躁动?”楚心乐没由来的心慌,这场干旱绝不是突如其来。
尘凡沉默摇头。
意思明确,没人要管这件事。
“施恩择不管?”楚心乐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攥紧,他吞两口唾沫,声音里带些颤。
尘凡叹气,看一眼施郝铭又朝楚心乐摇头否定:“不管,不只施恩择,施甄冥和侯营囡也皆当作看不见。”
“应该是河道中间堵了。”楚心乐说。
施郝铭紧张起来,他坐直身子,蹙眉看楚心乐,说:“河道通不了整个汝南都会渴死,咱们施家和他们侯家也不能幸存,为何家主还不下令疏通?”
尘凡也赞同:“是啊,他在想什么?”
外面已经炸开了锅,从施府里都能听见外面喧闹嘈杂之声,他们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没有任何头绪。
“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他要是不用来试探,不就白瞎了老天爷吗?”邢雁鸿从外面走进来,他手里端一碗水,没看尘凡和施郝铭,直接走到楚心乐面前,把手里的碗递给他。
“你哪来的水?”楚心乐问。
邢雁鸿没回答,命令道:“喝完。”
楚心乐自然不会听话,他再问一遍:“哪来的水。”
他模样看上去坚定又决绝,如果邢雁鸿不告诉他,他定不会喝下这碗水,邢雁鸿垂眸看他,叹口气,妥协说:“你们施府的。”
“施府?”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你喝完我就告诉你。”邢雁鸿一挑眉,又恢复原先轻佻模样。
“”
楚心乐说不过,只能听话地把一碗水喝净,饥渴的内脏得到润养,瞬间舒服很多。
见他喝干净,邢雁鸿才说:“在施恩择院子角落里有口井,不知道是通的哪,和汝南的河道不是一个。”
“就是说那井里有水?”施郝铭抓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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