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被投到翰林院后面小偏殿,小五就知道,自己完了。
小偏殿里,林湘主导下,每日都在招募来的男子身上测试各式训罚效果;有些确实颇惨无人道,比如,要得知何种鞭质,抽打勃起阴茎最快萎掉、又不致残,便需一遍遍强行撸硬、用各种鞭子抽打……
又比如,勃起鸡儿挨滴蜡是甚反应?连射多少回方枯竭?林湘着小厮将男子绑缚撸硬、滴蜡、撸射、再撸硬、再滴蜡……,直至其瘫倒在地,不管再怎么揪弄,那话儿恍如死肉条儿才算完事;
小厮守着沙漏,仔仔细细记录在册……
林湘只认定量数字、精准定性文字,不允许任何【大约】、【或许】之类词语出现笔下。
人们以为这里充斥淫靡、欲乐,事实上,规范训罚训戒的《男规男子惩戒效用考》篇,诞生腥虐中。
上次,为了给皇上及文武大臣展示蜡滴稳准铺覆鞭痕的功夫,林湘不知滴废多少条鞭子……
小五经常看得全身惊惧发抖,这个学究式编撰大人太恐怖,写一章书竟需如此?
……
林湘对小五还算较客气,编排些较轻松活儿给他,毕竟是皇上宠幸过的。
于是,大部分时间他悠闲旁观,渐渐,他眼冒兴奋、残忍精光,谁让那些男人倒霉,没他兴运,他翻白眼、冷笑。
林湘调度有致,时抬头观察、时低头小狼毫记录、描述,时寻思出新的玩法……
已解荤味,小五寻思,若能长久承欢于这钻研淫欢训戒事女人,该有多淫乐?!
再说,如今他已无任何前程可言,唯有套牢她,兴许是漫妙转机?
因林湘对他较客气,秀选他都敢动诱计、又承过圣恩,拿捏着从秀欢宫出来的莫须有身份,对林湘消减了些怵惧、敬畏。
明明没活儿,偏着身开襟轻纱,甩着弯刀阴茎,壮着胆子叁番五次接近林湘,手指自抚颈侧、乳胸至阴茎、托起沉甸甸大阴囊,搔首弄姿,媚眼如丝觑看大人……
眉眼倒真是精致如画、乳蕾艳媚、性器也颇有本钱,只是……
她揉了揉他脑袋瓜子。
他机灵眼溜了溜,有戏?
又听小厮说起,林大人府上只一夫一侍,回府便是读书、作画,家中很是安静,几不闻训戒声。
说好听是安静,说穿是那夫侍毫无情致吧?只一夫一侍,简单好上手。
他更时常晃到她面前,拿捏着声儿说些秀欢宫里的趣事、杜撰皇上的性致,闲瑕时,她看着他饶有兴致听,听到高兴处拉起他的手把玩,手指纤长、掌纹杂乱。
林大人沉静规瑾,只喜做学问,总摸摸小手何时才有欢头吃、何时能套牢这官品虽不高、勉强也算条前程路的大人?
“我本家中庶子,冒名顶替秀选,”他适时抛出秘密,生成属于两个人的隐密,如此便亲密了些,“若假卒死在此,抬出去埋了,便能长久在外头,服侍大人了。”
媚眼幽幽看大人,拎起大人的手放向他那尺寸、上弯角度都极佳鸡儿上,大人亲手写的书稿中云云:弯刀阴茎因大龟头勾翘,吞入花穴操磨刮挠穴壁,欢愉不可名状,若遇此佳茎,不可错过,定须尝尝。
林湘缓缓点头,似消化琢磨此良计,“家中正夫颇重规矩,怕是会委屈小五。”
“正夫?”他抬眸,翻着眼皮露出一大弧圈眼白,“那还不是妻主大人一句话。”
林湘再次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他索性钻进大人怀里,与大人十指相扣,弯刀阴茎隔着衣袍蹭着大人,淫呼:“妻主大人……”
大人还是若有所思。
两人还是只说说话、摸摸手,把小五急的,不时僭越地在大人耳际呼吹热息。
那天,大人出去,半晌后回来,坐在平素常坐的殿角书案前,望着一屋子刑架、刑具器具,怔茫几瞬后,缓缓起身,到小五耳边低语几句,小五俊眼煜亮、颊飞红云往净房里跑。
……
偏殿东厢房,林湘负手临窗,黄瓦飞檐间云卷云舒,洽如她此时心绪。
小五着一袭白纱进来,她不着声色关窗,转身浅笑看他,“愿意服侍大人?”
“自然愿意。”小五迫不及待退下半身白纱,长指轻捻自己两颗嫣艳乳蕾,莲步款款向她走来。
她指了指床榻,“莫累着,躺下吧。”
虽有些失望大人对其风姿木纳,却甚喜大人这句【莫累着了】。
他躺下,一膝屈抬,白纱掩遮胯间,若隐若现最是撩人!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先前沐浴时已暗暗撸弄,鸡儿已半勃,大龟头在白纱里透着嫩亮……
林湘似完全不解其风情,一拉一扯,白纱衣掉落地上,单手探向他鸡儿,巧劲揉搓冠沟伞沿,鸡儿在她手中勃硬完全!
“嗯、呃,”小五浅樱色唇间泄出婉转碎吟,也不知是真这么快入港,还是装的。
林湘并不急于操弄他?揉抚那圈冠沟伞沿,待整根阴茎硬如棍,拿起床头蜡烛,手势倾抬,烛面斜斜掉下一颗豆大蜡汁,稳准滴进他大龟头正中马眼!
“啊、哈!”蜡温极灼烫,他像青蛙似从床榻上颤蹦起来、又重重跌撞下去!
慌乱间抬眼看,林大人手中拿的竟不是特制蜡烛,而是平常照明蜡烛?他惊颤问:“大人?这烛儿?”
林湘一手制住他扭动挣扎,握烛手尾指再度倾抬,又一颗蜡汁滴进他马眼!她答非所问:“知道怎生稳而准么?书上云,无它、唯熟耳。”
平常照明蜡烛温度过高,渐萎缩龟头马眼周极快冒起两个比马眼还大的晶莹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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