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娴没学到付夫人的真谛,但好歹也见过此等男欢女爱的场面,有些东西刻在记忆中,稍微拎起来便也能拿捏个大概。
她慢慢拾起第五辞的手,绞着他的指节反复摩挲画圈,等到他的表情有所松动,才贴近自己的脸,小声又带怯地嘟囔道:
夫君,是阿娴的错,你别怪我,成吗?
自古美人总是份外惹人怜惜,尤其还是有错在先,伏低身子刻意讨乖的温婉佳人。
第五辞自诩不是那等见色忘义的无耻之徒,但在此景之下,未免还是软了心肠。
可他也分得清主次,大事当前,没有退让,继续质问道:别的先不提,我的东西你没碰吧?
温娴咬着下唇,点头道:自然没有,夫君有过吩咐,这我还是记得的。
她模样生得温婉,脾气也没有攻击性可言,自嫁进府内一直恪守本分,从未提过任何不合时宜的要求,第五辞不知她心里作何想法,但从如今的反应来看,她许是真的不太知情,这般小心甚微,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歪心思。
第五辞松了口气,那就行。他摆出无所谓的态度,又道:我随便问问,你也不用太在意,洗洗睡吧,把看到都忘了,以后也莫要再提。
我明白。温娴知道自己这算过关了,拍拍胸脯,兀自笑着,却不知第五辞早已看到她的动作,复又想起了早先的香艳场面。
热气上翻,他浑身一僵,鼻下一股暖流汹涌而出。
第五辞以袖遮面,不禁感想:近来天气着实有些燥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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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温娴:男人果然都是贱骨头。
第五辞:我也想生气,可是她对我撒娇诶。
第三十七章
侯夫人晚间抽空去看了一趟温娴, 顺便打听了一番白日发生的意外,知她没什么大碍,才放心地折返回去。
方才在屋内, 难得瞧见第五辞老实巴交的规矩模样,知道自己媳妇儿身子不适,主动承担起了照看的责任, 粗枝大叶的汉子竟也学会了端茶倒水体贴人。
侯夫人心里一高兴, 狠劲儿把他夸耀了一顿, 哪知这小子沉不住气, 当场流下鼻血来。
这边温娴敛眉安静,那边第五辞捂脸羞赧,侯夫人一拍大腿,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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