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姐他姐夫谁啊?”那么多事……
“他姐名字我不知道,他姐夫是老熟人,赵三郎。”
“……”叔啊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忘告诉我了?纵着我对皇帝小舅子下手你胆儿也忒肥了!是不是只研究人家咕咕的尺寸了?!
怪不得他当时觉得金毛说的少时故事那么耳熟呢……
“话说回来,当年你们如何争起来的?他脾气那么好,又温柔和善,风度翩翩的,不像是两衙内怒争花魁故事里面的主角。”
“你的意思是我脾气差,凶恶暴虐,粗俗无礼,理所当然是恶衙内坏纨绔了?”朴嘉言惩罚地捏了捏小兔子的脸颊,回忆起来,“我记得当天他占了酒楼里最好的琴师,京里谁不知道爷每次都点她?这不是明着挑衅嘛,爷要用,他还不愿相让,就教训了他一顿。功夫只是花花架子,为人优柔寡断,天真愚蠢,不堪大用!”顺口还踩了踩。
“……”大金毛好可怜啊。
姚晨把歪掉的话题拐回来:“那么你要比他晚多久成亲啊?”
朴嘉言叹气,过去他会直接回避这个问题,大男子主义地自己包揽全部,说好听是自信有担当,说难听是傲慢。现在他先说服自己不炸毛,尽力平静理智地去和小兔子诉说,暴露出自己的另一面。
无能为力,被现实逼得低头的另一面。
过去的他就像求偶的野兽,在心仪的对象面前努力展现自己的强大和可靠,而忘记了自己的渺小和虚弱。
其中大概也是潜意识里极度害怕失去吧……
朴嘉言还是回答了姚晨的问题。
“杨家女儿的祖父刚逝世,要守孝一年,尚未议亲,只如平时来往。”
“哦。”姚晨觉得自己安慰不安慰都不好。
但心里有一丝丝开心。
姚晨最擅长的,除了偷懒,大概是逃避吧,看到悲观的结局,初步判断没办法解决就放弃,告诉自己这是现实,这其实根本不重要,无所谓,心态!
他不做无谓的尝试,但谁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不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
朴嘉言则与他不同,没事都能找事,属于遇到南墙用头硬砸也要砸出一道门的那种。
他问清楚了姚晨之前与他分手的真实原因,就开始琢磨解决办法了。
他个人对子嗣没有什么执念,对抱别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主要出于家族传承的考虑。
如果成亲生子的代价是永远失去小兔子,那他该怎么办?
仅仅是这段时间,他感受不到快乐,内心空落落的,往日甜蜜的回忆成了蚀骨毒药,日不安宁,夜不能寐,哪怕睡着了,梦中也是一片荒芜寂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