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士兵们吃着残酒,无比羡慕自家老大的艳福,遥想了一番肉白相见,红帐翻浪,啧啧有声。
“你们说这回要闹多久?”有士兵没事找事。
“三刻钟,赌二十文钱。”
“你有钱赌,怎么不把上月欠我的钱还了。”
“忒小气,发了饷银就还你。”
另一人道:“那老板娘就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咱校尉撑不了那么久,上回那武功高强的江湖侠士,保持的最高记录,也不过小半个时辰。”
“我赌两刻。”
“我跟……”
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关上门,姚晨刷地就把笑脸收了,往床上一坐,苦大仇深地看着那校尉。
“这回来又有什么事。”陈述句。
校尉自己在桌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卷密信,递过去。
“督主来信。”
姚晨却是不接,低头玩指甲。染个色吧,曙红还是胭脂好呢?
校尉觉得自己在哄小孩:“说不定是好事呢?”
“好事他会想着我?”姚晨觉得认这个便宜义父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不明智的事情,“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就是只报丧鸟,每次你来我都要做心理建设,玛格叽还要我笑脸相迎,笑得我脸都抽了。”
校尉心说你当我想来吗?每次从你这里回去都要被家里那头母老虎打个半死。
他一边跪搓衣板,一边和媳妇儿解释是公务,可谁他么能信啊?!
正这么想着,姚晨往他边上的圆凳踢了一脚,凳子咣当一声倒在地上,骨碌骨碌滚了几圈。接着发出老板娘牌叫/春的声音:“啊……哈……用力……”
校尉一阵脸热,好在肤色比较深看不出来。
他的清白啊……
姚晨最后还是把信接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看完了只有他和老不死看得懂的密文,姚晨眉头皱起。
有人要买银川的城防图。
姚晨觉得不妙,什么不好偏要涉及军务,一旦和军防有牵扯,八成就是大规模的争斗和混乱,乃至国与国的战争,伤亡成千上万。
现有情报很少,买主及其动机都一无所知,只知卖家是江湖洛书盟,开价十万白银,这洛书盟是近两年江湖新兴的势力,以贩卖情报为主,偶尔搞封建迷信活动,骗骗无知的愚民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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