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被宠坏了,闹着要看比武,决赛便设在谢府,还请少侠务必赏光。”
姚晨略带迟疑地应了。
谢玄走后,姚晨与小狼狗商量对策。
“谢玄怕是已经知道我的女子身份。”
朴嘉言劝道:“有危险就不要去了。”谢府被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锦衣卫都无法渗透进去,这回是深入虎穴,不得不谨慎。
他见到姚晨面带忧色,后又变为果决,仿佛已经打定主意,心中有些叹息。
你在担心谁?
他忍住了,没有问出口。
“这次不接招,谢玄也会有后手,不如正大光明地去。”姚晨笑道,对锦衣卫小狼狗充满信心:“再说不是还有你嘛!”小狼狗身手好,哪怕不能带人逃出去,他自己脱身送信应该没问题,真要有万一,就调集精兵抄家,一千不行就一万,总能救他出去。
朴嘉言无言沉默,把全部不安和妒意掩藏起来。
浮缭世间千重雪,年年春风露一枝。
姚晨本以为梅园已经是朱檐青瓦精致到了极点,到了谢家才知道什么是雕栏玉砌美婢侈童。
他们的接待规格连升数级,从普通大床房上升为总统至尊顶级湖景房,打开窗子便是芳草萋萋落花满地的美景,这几日雨水淅沥,湖上水汽朦胧,柳浪闻莺,更添几分江南的韵味。
在二人的坚持下,姚晨与朴嘉言还是同住一间,只是邻居的身份有些微妙。
隔壁是郭大侠。
两人凭窗而望,对着满园春色,心思浮动。
“我想要。”朴嘉言就像讨食的小狼狗,从后面抱着姚晨不撒手,热热的呼吸吐在他脖子和耳朵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晕开红色。
“有些凉,把窗子关上。”
朴嘉言闻言便关了窗户,挡住远处窥探的视线。
他背对着窗站立,姚晨则蹲下来,抬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哈啊……”
一室妄声浪语,姚晨蹲了一会儿,脚麻了,他便换了个姿势,半跪半坐。
武人耳聪目明,姚晨猜测这房里的动静肯定被隔壁听去了,从下往上,他看小狼狗的眼神充满了无奈,后者把他拉起来,拥他入怀,紧紧抱着,仍然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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