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他最近有了变化,我有些在意,介意具体说说吗?”
副官的脸刷地白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恐惧的东西,不安地咬了咬嘴唇,医疗官心中一紧,意识到这可能是关键之处,他试图说服对方:“我想帮助你,告诉我可以吗?”
副官沉默了很久,久到医疗官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副官的牙齿终于放过了自己的嘴唇,他泄气地说:“他很生气。”
医疗官明白副官口中的“他”指的是元帅,循循善诱:“生谁的气?”
“我的,”副官低头,双手乖巧地摆在自己的膝盖上,“我做错了事情,让他生气了;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他就更生气了。我真是太笨了,我不想这样……”
“你有告诉他你的想法吗?”
“我有报告事件前因后果,但那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听完副官对元帅情绪变化前所发生事情的详细描述,医疗官对他充满了同情,作为局外人他已经明白,元帅的反应不是生气,那叫吃醋。
他宽慰了副官,为了他的病情决定撒个善意的谎言:“或许他是担心你的安危,过于紧张了,毕竟你这次受伤非常严重,差点醒不过来;也或许他只是因为其他事情而烦恼,你只是不幸撞到了枪口上。”
“谢谢您的好意,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副官觉得肯定不可能是第一种原因,“至于迁怒,他的性格睿智冷静,虽然小时候确实会发脾气啦……现在局势紧张,压力比较大,唔,好像也说得通……”
医疗官松了口气,就当是这样吧。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副官,医疗官觉得自己的良心在痛。
因此,在面对元帅时,他的语气谈不上和善:“他是病人,需要照顾,你必须克制自己的情绪,妥善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他咬重了最后两个字。
“什么关系?”朴嘉言莫名其妙。
“刚才你也听到了,他非常崇敬你,信任你,他把你当一切,唯独不是情人。那么你呢?你对他有欲望吗?”
“他是我的副官。”朴嘉言毫不犹豫地回答。
医疗官心都凉了,元帅没有否认,答非所问,变相回避,看他回答得十分迅速,还是无意识的。
医疗官决定再抢救一下:你的表现完全是吃醋啊!!
听到医疗官荒谬的结论时,元帅鼻间发出了不客气的喷气声,并对他专业能力提出了质疑。
医疗官:“……”他是技术一流的医生,救死救活但救不了不承认自己有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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