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见无数个水猴子向他扑来,他猛的睁开眼睛,他坐在一个椅子上,面前是他从没有来过的地方。
他坐在大厅里,周围的环境像是一个别墅,装修的富丽堂皇。
他刚想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死死绑住,这一动连带着椅子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呦,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这时,从大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白舒的眼睛慢慢睁大,他不是别人正是卖花的那个老婆婆。
“你到底是谁!”白舒大喊道。
这个人让他感到有些可怕,如此精妙的易容术他居然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小白,是我呀。”那人又恢复了老太太的声音,慈祥的望着他。
老太太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这个笑容让白舒毛骨悚然。
老太太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明人不说暗话。”他点燃一支香烟,恢复了男人的声音。
“我想知道,沈青相找你是什么事情?”
白舒定了定神,道:“能不能给根烟抽。”
那人右手一闪,一柄锋利的飞刀割断了白舒右手的绳子,随即抛了一支烟过去。
现在白舒完全熄灭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能把这么粗的绳子割断,也同样能割断他的脖子,这不仅是准确度,还有力道的问题。
白舒点燃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笑道:“我不相信你能把我绑来,却不知道沈青相的目的。”
那人一愣随意哈哈一笑,“不错不错,你比我想的要聪明,不过你也放心,我这个人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所以我不杀你。”
“那个女孩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白舒冷声问道。
“还挺怜香惜玉的,这个你也放心,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她现在在家里睡得正香。至于她能不能安全,还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痛快!我知道你现在有葬地的两把钥匙,而且我相信你有能力凑齐剩下的,我想要的东西和张千倌想的一样,我要你帮我拿出来。”
“那是什么东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人似乎不想告诉白舒葬地里到底有什么。
“你就不怕我跑了?”
“除非你不管那个女孩了,还有……”
“还有什么?”
白舒张口的瞬间,一粒药丸飞进了他的喉咙。
“你给我吃了什么?”
“金蚕蛊。”
“那水猴子也是你们放在河里的吧。”
“没错,那只水猴子主要是来试探你的,现在看来你有进葬地的资格。”
“好了,现在话也说完了,放我走吧。”
“你要记住,金蚕蛊有一个月的时间发作,若是你一个月后不回来复命,你定会死的很难看。”
白舒捡起地上的飞刀不屑的咧了咧嘴。
“还有,不要妄想用药物除去你体内的蛊。”
那人说完,白舒就感觉到一阵香味传来,接着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靠在当铺后边的墙角下。
他站起身来晃了晃脑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的踪影,现在是下午一点多,他回到院子里后,连忙爬到地上扣起了喉咙,可扣了半天也没有吐的迹象。
“这蛊虫还真要命啊!”
他连忙给唐安柔打了个电话确认没有事之后,他就跑进屋子里翻起了老钱留下来的。
他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到过这种东西,没想到自己却中招了,终于他看到了关于金蚕蛊的记载。
“蛊中最毒,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中蛊者左手掌心会出现一颗红色的斑点,除非中蛊者身亡,否则无解!”
“啪!”白舒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
他欲哭无泪,嘴里嘟囔道:“老钱,你想害死我啊!”
他看了看左手掌心,果然有一颗斑点,这颗斑点会随着时间向胸口散去,如果没有解药,那便无药可医。
“操你娘的,狗日的还真毒!”白舒直接爆了粗口。
他万万没想到因为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的葬地,差点要把自己的性命的搭上。
今天那个唐先生应该就会有消息了,还好那个人只知道他有两把钥匙,若是明白他知道第三把的下落,第四把很快也有消息,估计白舒就走不回来了。
他要尽快弄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
一连串的事情把白舒搞得焦头烂额,他去唐安柔家里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手机才响了起来。
他连忙按下接听键。
“唐先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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