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花紫薇。”
“好名字,花婆婆不在了你一个女孩子万事要小心。”白舒善意提醒着。
“二位,你们是不是来我家捣乱的。”女孩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咦,你何处此言呀?”
“我奶奶说过,如果有人来自称家里长辈和她有旧的就拿扫把打出去!”
“呃……”二人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慢着,陈爷爷是不是找过你们了?”
“是。”
“我奶奶还说了,如果陈爷爷提前找了你们,就让我跟着你们。”
“这……姑娘我们不是去旅游的。”
白舒摸了摸脑袋,花紫薇的眼神看了看他的手掌随即恢复如常。
“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她指了指白舒。
沈青相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不能!”
“我……”
“好好好,你别说了。”白舒赶紧拉住沈青相,然后跟着花紫薇走到了里屋。
“有什么话说吧。”
“你中毒了,而且是最厉害的金蚕蛊。”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刚才看到了你的手掌。”花紫薇指了指白舒往后缩的手。
“这种毒除了专门的解药,是无解的。”白舒叹了口气。
“那你未免太小瞧彼岸花这个名号了。”
“你能解?”白舒露出狂喜的神色。
“可以解,但你要带我去葬地,我要带回萧爷爷的尸骨。”
“那好吧,但我中毒的事情你谁都不要说,包括外面的那个家伙。”
花紫薇点了点头,从一旁的药柜上取出一瓶药丸。
“解金蚕蛊的毒就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因为没有人知道金蚕蛊可以解,而且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毒药。”
白舒接过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药味熏的他头晕。
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冷笑一声,“呵,你拿鬼头虫糊弄我,你以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药柜上的药物都是我奶奶毕生研究透的,金蚕喜食血肉喜欢以动物为寄生体,而鬼头虫则恰恰相反,它们不屑于这种寄生的方式,它们本身就是一种剧毒无比的东西,我奶奶曾经花了一年的时间就是研究这两种虫子,最后发现鬼头虫绝对能克制金蚕!”花紫薇信誓旦旦的说着,在她心目中花如兰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实在想不明白生长在天寒地冻的长白山一带的鬼头虫,能够克制苗疆的金蚕?”
“你爱吃不吃!”
“停停停,我再说一句,这个解药有没有人成功过?”
“没有。”
“那我岂不是试验品?”
“不吃我走了。”说着,花紫薇就要夺白舒手中的瓷瓶。
“我吃!”
白舒也是狠下了心,等到他从葬地出来,不一定能取到长生的秘密,就算得到了,估计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也不会放过他,还不如听花紫薇的话。
瓷瓶里装着一颗黑色的药丸,白舒之所以能闻出来,是因为老钱曾经喂过这种东西,不过气温太高都死了。
药丸下肚并没有任何感觉,过了十秒钟左右,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白舒扑腾跪在了地上捂住了胸口,表情狰狞的吓人。
“把手摊开!”
白舒把手掌张开,一个长约十厘米的虫子从手心的红点里钻了出来,花紫薇拿了一个盒子把虫子装了进去。
“呼……”白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
“你为什么不把这虫子杀了?”
“你想让施蛊的人知道?”
白舒连连摇头。
“走吧,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
“放心!”白舒拍了拍胸脯。
外面,沈青相已经等的有些着急了,不时的往里面看着。
看到二人出来,他赶紧迎了上去。
“她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聊了聊一些私事。”
“只是私事?”沈青相不相信的看着他。
“没错,还有这次她会和我们一起去葬地。”
沈青相的目光忽然冷了下来,“你没搞错吧。”
“据我所知,那些噬尸蚁连魑虎的粪便都不怕?我们怎么对付?”
沈青相沉默了一会,抬头道:“我想看看你的实力。”
花紫薇拿出一包药粉撒在了地上,顿时一阵沙沙的声音响起,白舒往四周一看,密密麻麻的虫子全都爬了出来,还夹杂着几条四脚蛇,看的人头皮发麻。
“可以了。”沈青相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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