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是不是你做的!”齐老四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揪住了来人的衣领。
“四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齐老五目光躲闪的说着。
看着齐老五阴晴不定的脸色,齐老四一拳把他打在了地上,“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有些东西我们是不能碰的!你还想栽在我的头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被打翻在地的齐老五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脸色扭曲道:“四哥,你怕什么,你这些年唯唯诺诺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我就不信在咱们的地盘上还容得他撒野!”
“你给我住嘴!”齐老四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别人不知道张千倌的恐怖,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当初北方两大巨头联手要取张千倌的首级,可最后呢,北方真正做主的还是这个被称作大总管的男人。
齐老五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一丝的觉悟。
张千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他问道:“老四,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
“我从乡下叫过来帮我的,这几年嚣张跋扈惯了,还请大总管饶了他的性命。”齐老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张千倌叹了口气,把他扶了起来,“我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是怎么也不相信的,所以当时我很生气,现在看来你依旧那么心软。”
“心软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果不其然,张千倌话音刚落,门外冲进来了几个黑衣人,手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这几个人是练家子无疑。
“老五,你这个畜生!”齐老四勃然变色,他现在在心中已经把齐老五砍了八百遍了。
“四哥,你老了。”齐老五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几个人一股脑的冲了上去。
站在张千倌前面的白玉鼎眼睛早就眯成了一条缝,今天要见血了。他把张千倌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重要,他不会忘了当年是谁把他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他还记得张千倌背着他,每走一步就在雪中留下了一个血色的脚印。
谁都没有看清楚白玉鼎是怎么出手,齐老四只看到当前的那个人直接飞到了后面的楼梯上,接着他狠狠抓住了一个人的拳头,手掌猛的一转,白森森的骨头茬从肩膀处露了出来,那人连叫声都没有发出,就趴到了地上。
剩下的几个人也是狠角色,从腿上抽出了*,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冲了上去。
可他们还是太低估眼前这个男子了,白玉鼎劈手夺过一把军刺,几个翻转间几个人的臂弯全都被刺了个窟窿,摔倒在了地上。
收拾完他们之后,白玉鼎并没有打算罢休,而是慢慢的走到每个人面前,悄悄的在臂弯上踩了一脚。
清脆的骨裂声撞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而白玉鼎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
齐老五整个人已经呆滞了,一股尿骚味在大厅里蔓延。
“四哥,救我!四哥!”齐老四看了他一眼,似有不忍心,但还是转过身去。
“大总管,饶了我吧!饶了我!”齐老五扑到张千倌面前,却被白玉鼎一脚踹开。
“其实你并不傻,你可以再叫很多人来的,我实在搞不明白你冒着生命危险演这出戏,给谁看?”张千倌翘起了二郎腿,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
齐老五一愣,刚想说话,那边的白玉鼎毫不留情的把军刺插进了他的肩膀。
“啊……”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别墅区。
“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没有人,是我一手策划……啊!”另一条肩膀又被白玉鼎捅了一个窟窿。
“我说……”齐老五一口咬破了舌底的毒药,白玉鼎右手猛的插进了他的咽喉,但还是晚了一步。
与此同时,窗外一道亮光闪过,一颗子弹穿透了玻璃,白玉鼎猛然回头,那颗子弹已经被张千倌用龙头拐杖挡下,如果再晚一刻,那颗子弹会精准无比的穿进他的太阳穴。
白玉鼎一个纵身跳出了窗外,而张千倌只是抚摸了一下拐杖身上的凹陷处,喃喃道:“你又救了我一命。”
地上的齐老五开始傻笑不止,他吞下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破坏脑神经的药物,也就是说,他变成了傻子。
一旁的齐老四赶紧叫人来把别墅密密麻麻的围了好几圈,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张千倌在他这里遇刺,那么他指定是死路一条,不要指望谁能帮他。
他现在已经彻底被张千倌折服了,就凭刚才那颗子弹,一般人早就吓尿了裤子,再看张千倌还是在那淡定的喝着茶水,连动都没动,这份魄力不难怪他能做成东北的巨擘。
不一会的功夫,白玉鼎跑了进来,“让她跑了,不过捡到了这个。”
他把一个耳坠递给了张千倌,张千倌稍稍看了看,便扔在了地上。
“玉鼎,通知你徐伯伯,把事情告诉他,让他帮忙查清楚。”
白玉鼎答应了一声,出去打电话了。
杭州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院里,一个花甲之年的男子左手提着满满的一桶鱼,他听了电话后,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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