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一次雪崩,两拨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不少,但白舒心中却一直想着李白渊的话,那个女孩是钗头凤的人。
一个传承了几百年,全部都是女性当家的势力,这方势力最为辉煌的时期是在清朝,因为宫内一位贵妃的扶持,这方势力如日中天,贵妃失宠后,钗头凤也受到打压,最后更是消失了踪迹。
经过了一晚上的饥寒交迫,大多数的体力都消耗的七七八八,这一路上几乎是沉默的。
中午十一点左右,他们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古寺院,从白舒的角度看去,太阳正好在寺院的最高处,给这座寺披上了一道金光。
这座寺不同于其他寺院的那种豪华,看起来但是走着简陋。
一行人进入寺院中,一个僧人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远方来的人,上师等候多时了。”
一行人纷纷回礼,那个僧人又道:“敢问,哪位是姓白的人?”
“是我。”白舒站出来说道。
“上师有请!”白舒跟随僧人去了,随后有人来为其他人安排休息的地方。
大殿内,一个身着袈裟的老僧在地上坐着,听闻脚步声,他笑着站起身来。
“小舒。”老喇嘛用汉语喊了一句,不知为何这两个字让白舒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上师。”他恭敬的行了个佛礼。
“不用气。”老喇嘛的笑容让白舒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上师,我这次来……”
“先不要急,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白舒点了点头。
“四十年前,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僧人,而钱四海在当初的南北方已经颇有名气,他游历到这里,我和他相谈甚欢,一起相处几日后,他提起了九鼎的秘密。”
“九鼎?”白舒有些惊讶。
“九鼎不是失落在泗水河?”
“确切的说,是仿造的九鼎,你应该知道这里曾经有一个兴盛的古格王朝,但是这个王朝无缘无故消失了,留下了太多的谜题,而传闻当时的古格王朝佛教大兴,很多人都出家当了和尚,古格王眼见王朝要开始衰败,他又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便找人效仿大禹打造了九鼎,想要以此镇住王朝气运,但是计划还未完成,就被他的弟弟勾结拉达克的军队所害,从那之后一切都成了一个谜团,九鼎到底有没有造出来,去哪里了,都不清楚。”
“那这样岂不是像一只无头苍蝇?”白舒摊手道。
“你这样说也没错,但是那时候不管他有没有,反正有一身本领,到哪里也是一样。”老喇嘛闭上眼睛,脸上扬起了笑容,似乎是在回忆那个峥嵘岁月。
“所以,您和老钱就去了。”
“不,当时还有一个人,叫做慕离纱,那个女人……唉。”老喇嘛摇头叹了口气。
白舒却是沉浸在了这个名字给他造成的震撼中,慕离纱,上一代钗头凤当家人,按照李白渊的说法,南北方所有人都低估了那个女人,她不仅身手高强,还是那个时代的江南第一美人,但是她低调得很,若是细数她做的那些事情,恐怕比花如兰的名字还要响亮几分。
“上师,你们怎么会和那个女人扯上关系。”
“你可不要小瞧那个女人,她当初可是钱四海的追求者,只可惜妾有情郎无意,何况她还做了那样让人寒心的事情,我和钱四海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这次白舒是真的目瞪口呆了,他脑海中浮现出了老钱那布满皱纹的面容,微驼的身躯,江南第一美人怎么会看上他。
老喇嘛对白舒的这种表情似乎很满意,他接着道:“那地宫中凶险无比,纵使我们三人身手高强也敌不过那层出不穷的机关,最后我和钱四海被困在了当年古格王朝一个巫师设下的走水煞之中,我们被无数的干尸围攻,而我们脚下的血谭里又有数不清的血蛭,那个时候慕离纱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她取到了和九鼎秘密有大关联的葬鬼令,她有这玉牌原本可以解救我们,但是……”
白舒听得入了神,刚掏出香烟想了一下这是寺院又塞了回去。
“尝尝这个。”老喇嘛拿出一个玉烟斗点上递给了白舒。
“别了上师,这个太冲。”白舒笑了笑点上了自己的苏烟。
老喇嘛吸了一口,缓缓道:“她拿着葬鬼令走了,把我们两个扔在了那里,我们被困了三天,两个人就站在血谭中的那块石台上,三天的时间,我们烧完了驱尸的香料,杀了上百具干尸,最后钱四海潜入了腥臭无比的血谭深处,摸索了半个小时破解了机关,可谁曾想来的路已经被慕离纱给堵死了,我们在地宫里走走整整十天才找到出口,我们喝的是仅剩的一瓶水,吃的是血蛭以及干尸,最后终于走了出来。”
老喇嘛说完,白舒也掐灭了烟头,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牌,问道:“上师,是不是这个葬鬼令?”
老喇嘛看了一眼,缓缓道:“不错,你是从哪里寻到的?”
“一处墓穴中。”
“天意如此,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因果循环,上天自有定数。”
白舒把葬鬼令收了起来,心中感慨万千。
“你来此是为了什么事情?”老喇嘛问道。
“我是来找横公鱼的,救我的兄弟。”
“千年冰湖,孕灵而生,有一尾鱼食之可百病不生,那处冰湖就在这雪山里,只不过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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