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紫薇的话,白舒的无所谓的笑了笑,根本没有当回事。
叶引望也说道:“这些年我们见过的东西还少么,那什么黄泉龟,还有血蛭,这不都是剧毒的毒物,这又如何?”
“这不一样,当初有不少外国人去过戈壁沙漠,他们的目的是寻找这样的虫子,但我却听闻他们是想找出这些虫子背后隐藏的东西,这次九鼎动乱动了气运,说不定这些东西就是因为这个出来的。”花紫薇反驳道。
“我发现你现在和泥人越来越有一拼了,整天神神道道的。”
花紫薇白了他一眼不去搭理他。
白舒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李笑笑,缓缓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先把尸身给他家里送回去,入土为安吧。”
“不……他……已经没家了。”李笑笑双手抱住头低声呜咽起来。
“怎么回事?”叶引望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白舒问道: “你家是哪里的?”
“我和高林都是江州的,他家就在西边的小潭镇,我家远一些快靠近济州了。”他慢慢说道。
“那你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叶引望步步逼问。
李笑笑慢慢抬起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他满脸,他惊恐的说道:“一个村子没了!没了!人都死光了!”
“什么!”几个人顿时意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害怕!我害怕!都是因为我!”他扑腾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声泪俱下。
叶引望一把拉起他的手,打量了一下,说道:“大学里,学钢琴的?”
“不是。”李笑笑摇了摇头。
“法医?”
“不是的。”
“盗墓的吧。”叶引望忽然笑了出来。
“不是。”李笑笑神色慌乱,连忙摆了摆手。
白舒在一旁看的贴切,这家伙心里没鬼才怪。
他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一个大男人,手比女孩还嫩,小指甲盖修长一定是开锁破机关的行家,四根手指第二个指节处有明显的老茧,这倒有点像捆尸索留下的痕迹,我说的对吧?”
李笑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确实是一个大学生,但是除了上大学之外,他也会借着出去探险旅游的机会倒几个大斗玩玩,这些都是盗墓者的习惯,不论是有什么急事,见到有墓就想着开挖。
他其实也就算是个刚刚入门的土夫子,不过他那一手捆尸索倒是让他有了活命的底气。
这捆尸索说白了就是一根绳,绳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法,这和蒙古汉子的套马杆差不多,只不过套马杆有一根木头,而精通捆尸索的人把手中的绳子随便一系,在有效的范围内随意一丢就能把粽子或者说是其他的东西给套上,越挣扎套的越紧。
这东西讲究的一个是眼神,一个就是准头。
白舒当初也被老钱逼着学过,让他去山里头套狼,可这玩意天赋还占很大一部分,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捆尸索在向外抛的时候,或者是收回来的时候,几圈绳子都会套在右手或者是左手四根手指的第二指节上,久而久之指节上就会磨出老茧,不过能磨出老茧的绝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而剩下的大拇指则是起到瞄准的作用,遇到紧急情况,大拇指一竖,捆尸索直接抛了出去。
这都是老手艺了,现在的盗墓的都讲究高科技。
话说,李笑笑和高林醒了之后,就开着沈青相留下的皮卡离开了。
一路上,这一次他们带了充足的食物和水,向着最近的机场赶去。
他们来的时候搭了一辆顺风车走了两天才到这,这一趟离开至少也得两天。
没有了怪物的追击,他们自然是轻松了许多,但是到达机场的时候,高林却是犯了病,整个人出现了发烧的症状。
李笑笑也没有多想,第一时间坐飞机回到了江州,高林的家里。
可这个时候,高林基本上已经不行了。
高林住的村子是一个小山村,十几户人家,就一家小诊所,而且还是李笑笑打电话把医生从亲戚家里叫出来的。
那里的医生给打了一小针当做发烧给处理完了。
夜里,李笑笑和高林住的是一间屋子,高林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这让他越来越担心。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他在外面抽了支烟走进来,恍惚间看见高林的嘴里有什么东西爬出来。
他仔细找了找却没有见踪影,他也就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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