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问问你,泰合杀我的时候,你在哪里?宜岩思域杀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或许你会说你不会武功,上前帮忙也是给我添麻烦。”
“那我问问你,你身为副使,你会什么,会礼部的条规吗?可这里是匈奴,就算你懂,文朝的礼仪有什么用呢?或者,你还会说,你懂匈奴的礼仪。”
“那我倒要问问你,匈奴的礼仪的是什么?匈奴人信奉的就是强者为尊,谁强大,谁就是老大,他们要什么礼仪?“
“既然如此,朝廷派你来有什么用?吃干饭吗?欣赏沿途的风景吗?”
陈启站起来,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于运黎哑口无言的同时,也恼怒无比,可于运黎不会就此被陈启震慑,失了自己的气势。
“我有能力,我会匈奴语!”在恼怒之下,情绪不稳定中,于运黎大声说道。可是在说完这话之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懂匈奴语?原来是这样,我就说皇上不会让我们一群不会匈奴语的人来匈奴,原来那个会说匈奴语的人是你,既然如此,为什么在宜岩思域说匈奴语的时候不翻译?”陈启指着于运黎大喝道。
“还是说,你想看本官出丑?却是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于运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文朝人,本官在匈奴人面前丢脸,难道身为文朝人的你,就没有一点感触吗?”
“要知道我们代表的是文朝,而不是个人,还是说你的心根本就没有向着文朝,而是向着匈奴的?”
陈启说着说着,也不是用自己的称呼了,而是直接用官场上的称呼,说话也更加犀利。
“陈启,你,你,你休得胡言!”于运黎被陈启说的无话可说,只能气急之下,憋出了这么一句没有丝毫用处的话语。
“本官胡言?本官看你是心虚,还敢狡辩说本官胡言。身为下官,直接称呼上司的名讳,你这是大逆不道,如果此时在文朝,本官定将你杖责二十。”
“身为文朝的官员,吃官粮,得皇恩,却不思报国,而是冷眼看着自己的国家丢脸,于运黎,你到底是何居心,如果你今天不说清楚,休想离开这个门。”陈启气势汹汹的说道。
“哈哈哈,陈启,别在这里虚张声势,你不敢将我怎么样,你还是好好的做的你安乐驸马,别给自己惹事。”于运黎想明白了,陈启这是在给自己扣帽子,想治自己的罪,门都没有。
他们身边有柳瑾柳瑜,蓝毅是羽翎卫,并不会听命于陈启,他只是负责此行的安全。如果陈启真的跟自己闹翻,蓝毅最后会站在谁那边还说不定呢?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羽翎卫何在?”陈启朝着门口大喝。
原本在陈启屋内传出的吵架声,将四周值守,甚至是休息的羽翎卫给吸引了过来,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守门的两个羽翎卫得到陈启的命令之后,立即打开门,走了进去。
连带着御林卫一同走进去的还有柳瑾柳瑜,他们两原想在此等于运黎出来。谁知,他们刚踏出门口,将门关上,里面便传出了吵架声。
他们将屋内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仅仅是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把守陈启屋门的两个羽翎卫也丝毫不落的听完了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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