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大家都去老爷子房间的时候,老爷子又昏迷不醒。其实我知道,老爷子已经醒来了,他装作不醒,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能把杀手逼着狗急跳墙,同时也是为了避免门派大规模的斗争,那样会伤害到所有人,逼着报纸和租界采取行动,这是我们一张最后的王牌。
我总觉得老爷子在放长线钓大鱼,我必须配合好他,做好这一幕,如果幕后杀手已经浮出水面,我们要想要杀他的时候,谁也不可能阻挡不了我们。
会是谁呢?
四大堂口均快速的到达医院,在医院的空房子里面,5个人坐成一圈,气氛和前几次会议不大相同,召开了门派的紧急临时会议。送达显得很轻松,因为他知道,刺客
在今晚上已经暴露了他最后的企图,最后一根稻草已经压垮了。
众多人在场,我故意问医生:“老爷子的情况有变化吗?”
医生真诚的回答:“老爷子情况还不稳定,还在昏迷状态,刚又动了一场大手术但最近几天都不能说话,他完全失去知觉,还没有从手术中恢复过来。”
刘询第一次开口,他问医生:“能不能把老爷子从医院搬回王公馆?”
医生摇摇头道:“目前现在不可能,他的情况还很糟糕,他能活下来,但是需要各种各样的护理,也许还需要再动手术,所以是不可能的。”
阿六着急的问:“那什么时候可以送回家里?”
医生不厌其烦的解释,一字一句煞有介事:”他的眼球有时也会出现反应,属于机体下是一种条件反射,其实现在他基本与死人无异的时候,可能性几乎为零,这种昏迷在医学临床上我们叫大脑死亡……”
遇到此事之后,宋达将全心全力在医院里守候老爷子,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把医院守得固若金汤,同时我也将加入其中的守候。
阿七开口说话,对于一个刚刚被别人再偷袭人来说,他有点过于自信:“杀手绝不可能再靠近这栋房子,各位堂主请放心,大家不必担心。”
宋达又有所思的看了他几秒钟,然后,对阿六说:“医院怎么样?你的人能守得住吗?”
阿六说:“放心,里里外外二十四小时看守,英租界,也在戒备森严,会随时等老爷子清醒,老爷子每天都打点滴,不吃不喝,所以不用担心粮食,本来在这方面最应该提防的就是毒药,他们不可能再接近,老爷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
我又到狱中去看望那锦堂。他的精神状态目前很好,一个人住一个单间,简直叫做个人度假房。
我问他:“你说,哪个可能是幕后的杀手?阿六?阿七?刘洵?雷霆?不可能是宋达。”
那锦堂说的很慢:“任何人都可能犯错,阿七和雷霆,他们只认一条路,老爷子是他们唯一最崇拜的信仰,所畏惧的人,不仅如此,他们对老爷子的尊重超过任何一个人,而老爷子赢得所有人的尊重,所以阿七和雷霆是不可能背叛老爷子的。”
我打断他的话,耸耸肩,笑语嫣然,精灵皎洁说:“任何人都有可能叛变,阿六这个人很敏感,也许老爷子不知怎么就触犯了他,也有这可能,但我认为如果是阿六成功偷袭了他,这符合我们刚才所设定的,最熟悉的人做了一个突然袭击,我们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那锦堂他微微一笑,很欣赏的眼光看着我:“继续说?”
我在他面前是肆无忌惮的:“一定是这个杀手,策划了好几周,或者更长时间,他肯定非常清楚老爷子什么时间去办公室,他的生活习惯是什么?他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刺杀了老爷子,可是他不走运,运气不好,老爷子,动作太快,他们要想杀了老爷子,第二次,对老爷子这样进行必杀技,我们不能再耐心等待,我们现在太低估门派的人,我们最近太低估别人了。”
“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做这个事情?”那锦常继续提问,心生警惕,不动声色。
我不太自信的说:“我知道我对你的门派来说是个外行,加上他突然进行第二次枪杀,我猜他手里藏着一张王牌,他很可能还会耍手段,重新占上风,要是能猜到他打算干什么,我们就取得先机了。”
“好姑娘!哈哈…”那锦堂咧嘴一笑。
我站起身来。“你最好别笑了”我说。用杀人的语气冷冰冰的说:“你以为我做不到吗?”
那锦堂收起笑声。“我知道你做得到,”他说。“我笑的不是你说的话,我笑的是事情变成这样了,我一直说也是有最有勇气的人,是我所见到过的女孩子,最有勇气的人,只有你敢跟我做的,脾气上来的时候连我都敢做,我比你大这么多,你都要赏我一顿好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吗?不过我的乖乖,你一定要小心,是事实,并没有想象这么简单,这是一个幕后的团队操作。”
“那我们必须要立刻解决掉刺客,”我两手托腮,盯着天空,迷迷糊糊的说:”我们不能再等,这个家伙太危险了,他会想出什么新的点子来,他应该明白,除掉老爷子是最重要的,对他知道现在情况不妙,如果老爷子清醒过来,就会真相是大暴露。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左右是个死,会在再次对老爷子下手,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不能冒险,必须立即查出幕后凶手。”
那锦堂又有所思的挠了下巴:“猫猫,你说的对,你这话算是一语中的,不能让刺客在对老爷子下手了,你想出什么办法了吗?”
我边想边准备往后门做好撤退的准备,快速的对他说:”我有好办法,但是你得出卖你的色相,小阿娇对你已经早已垂涎三尺,磨刀霍霍,你赶快往她那边送吧,她保证能帮你查出幕后杀手是谁的。”
那锦堂的俊脸微崩啊,然后他那张浓眉大眼,爱神略欢乐的抽筋者,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是打心底发出的笑声,绝非作假,他真的是在捧腹大笑,用一根手指指着我,喘着粗气说:“好,你个猫九九真真是一个打破的醋坛子,你是不是还想不想混了…”看来我是先知道逃跑是正确的,只是他的脸已经扭曲。
我逃出大门后,还听到后面朗朗的哈哈大笑声,显然他好像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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