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给他骂了一声国骂,这帮都是老油条,道貌岸然的老油条,说的一套又一套,所有华丽的碎事,不过是为了让我必须留下来。
我能怎么办呢?关键时刻这刻这货睡着了,我真是有些气结,恨不得把他摇晃醒。
在他们两个的注视下,我做了一个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动作,我坐到那锦堂床边,不轻不重的摇晃着那锦堂,这货坚决不醒。我又轻轻拍打他的脸,简直是要左右摇晃,估计他受不了我这种晃动,微微的眯开双眼,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一副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不知今夕何夕在哪儿的样子,一分钟之内才吐出两个屁话:“痛……晕……”声音低涩薄弱却得无法分辨,我只得俯身去听,才勉强听清楚他胡言乱语。
我咬牙道:“好好说话!”
装,你真能装,服天服地就服你!
曹锟上前一步说:“小嫂子你看天快亮了,今天行程可能就要耽误了,赶紧明天再讨论这个事情,虽然那兄弟好好的睡上一个晚上,等他清醒过来,我们再决定吧。他现在的状态就算能走,我也不放心让他走啊。他现在的状态让人还是很担心的,就这么决定了吧,等他清醒过来以后,我们再一起讨论如何?”他真的很会把握机会,我不知道那锦堂是怎么想的,但是全程已经配合他,配合得天衣无缝,无缝链接。好像我是一个多余的外人。
医生也开始助攻:“就这样定吧,我保证这几天能把小老大的病情给缓和起来,做医生的看到自己的患者康复,是件愉快的事情。其他的药物我晚上再过来,再重新开。”
我还想在反驳的时候,曹锟和医生好像同时约好似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说要离开。
“今天早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先去处理这些门中事情,你们两个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现在要马上回去采集一些药物给那先生,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过来确诊他的病情如何?我也先走一步。注意多休息,多喝水,多睡觉,对康复有直接好的帮助。”
我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匆匆离去,脸上充满了笑意,而且,还必须暗暗的咬牙切齿,不留任何一丝痕迹,让人看不出我的不满:“好……走!不送……”
这两个人真的是旋风般的就离开了,留下站着像呆若木鸡的我,一脸酣睡状态的那锦堂。
这到底是唱哪出戏啊?我都搞得一头雾水。明明是巴不得我们赶快走,现在又极度的挽留。我又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砸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我正在陷入沉思,在思考的时候,我听到哧哧的笑声,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刚才一脸酣睡的锦堂,我立马冲过去,俯视着床上的他,双手叉腰,怒目圆瞪,恨恨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明明不是说好我们马上就走吗?为什么突然变卦?难道你不知道留在这里多一分就是多一份危险吗?你何必还要再装,刚才那个龙腾虎跃的样子去哪里了?现在倒是变成一只病猫,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你赶快告诉我,要不然我可生气了。”我一阵机关枪的扫射的话语,表明我真的生气了。
他虚弱的笑了一下,脸色依然是苍白的,脸上血色没有一丝,神情满是疲倦和疲惫,他这一点的状态让我很惊讶。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他说:“这叫来上山容易下山难,你拿走了别人的宝贝,别人能这么让你轻松的走掉吗?他们不把我们的嫌疑排除的干干净净,我们在这里就不能走得坦坦荡荡,除非是我们硬闯着下山,那就另当别论了。”真的看不出他不像个正常的人,倒是真的像一个病患者。
我现在倒是不关心,为什么我们走不掉,而是关心他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的状态。我抬手摸下他的脑袋,滚烫得把我吓了一跳,他已经是浑身滚烫:“天哪,你又发烧了,头很烫呢,怎么回事?是被瘴气所影响的吗?”
他点点头:“如果我不是真的生起病的话,刚才能逃得过他们的眼光吗,你以为装病就能装出来,既然是专业的医生,一定能发现出问题的所在。既然如此,倒不如给他们以真实对待,至少在生病这方面让他们无话可说。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走的,这里所有的一大滩烂摊子,近期所发生的事情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们必须把它处理清楚了,对我们对他们都有个交代,这就是刚才我为什么没有答应你的事,与其如此,还不如把这些处理完再走。不留下任何的后患,大家倒也坦坦荡荡的。”
我不依不饶的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突然生病的?”
“我这里有一种药丸,这是一种特殊的药丸子,吃了它之后,能让人有一种高烧不退的药。刚才他们来进来之前,我已经把这药物快速吞下去,已经高烧不退了,现在只能缓和一两天,才能把这个药物的病毒给切除掉。这也是刚才我为什么不走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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