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如果真的想明天见到李海,或者说,知道他在哪里,必须我共同一起去,否则你们见不到他,他见不到我本人,他也不会出现的,在这点上看你们自个的决定,你们信任和不信任,至于你们自己,我就话说到这里,你们自己看着决定吧,第四,山寨内部的事情当然是站在内部这个解决,你们对曹锟这人有你们没有兴趣,也在于你们自己,我只是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跟你讲了。至于你们如何看待,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好了,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是否再给我拿一杯酒过来?”彪子话音落毕,他就懒洋洋的横卧在凳子上。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没有直接毒死曹老帮主,因为我发现你们上山来的目的,不仅仅单单就是为了获取财富,好像还有别的你们能提供的可能的线索,例如仇杀。”我就盯着胡彪子。
胡彪子非常吃惊我当时对他心理素质,现在略有些吃惊,他表情看的很真诚。她原本坐在一个扶手椅上,听了这话仿佛受电击似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他脸色很青,表现出一种愤怒,不由自主的表情。对目前而言,我并不是主动。按照我以往闯江湖的经验来看。犯错的人往往也能做出清白无辜的反应。我说:“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把它完全遮掩的,一点不剩呢?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最容易收买的就是人心,你的兄弟有些都吐出来了一些供词。”
听了这话,胡彪子差点就没有哭出声来:“少夫人,我知道你随时可以杀了我,那你可以说我差点杀死你,我信任你,因为你是旁观者,我跟你是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我把所有该说的东西都跟你说清清楚楚,现在看来我们更应该是合作者,管你想不想要小阁楼上的小木箱,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去挑拨离间,你可以看清楚这一点。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帮你弄清楚,小木箱上真正是为何意?”
我去倒了一杯酒,然后给他一口仰头喝下,他沉思了一会儿:“水很深,千万也不要去打阁楼的主意,那个小木箱的东西也不要去打注意。”
我相信他所说的话,当然我更想要的是他画中的最后一部:小木箱里的秘密。但是他们却不一定值得信任,胡彪子在这个山寨角色扮演是一个很烂的角色,虽然他是山寨的总护卫,但是他经常穿着短袖衫展示他粗壮的前臂和坚挺的肱二头肌。
当然也没有完全去信任他,因为我从他眼中看到一丝自行其事的神色。那锦堂曾告诉过我人生的神秘之处之一,再有人愿意不顾一切代价,去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自以为聪明的人为获取更大的权力,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而且邪恶的人为获得短暂的欢愉而接受和魔鬼做交易。
我顺手把门打开离开,在门口的不远处,站着曹锟。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没有这么轻易的离开,事情关系到整个山寨的安全,没有这么容易的的去忽略。
我准备和他沟通一下刚才跟胡彪子所讲的所有细节,其实我在想不用跟他说他也知道事情的全部,我确定,在这个房间里面肯包含着某种窃听的可能,如果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做山寨的少帮主,手上没有一点小伎俩的话。
场面的话还是要走走过场的,我正准备要把这些话跟他说清楚,曹锟反倒先说出来:“先别忙说,一起去找那兄弟,那兄弟的身体状况如何。然后我们一起把这事情挑明说出来,一起来共同考虑一下明天该怎么办,多一个人思考,多一个办法。”
我有点哑了,我根本没想到他会让我们加入到,他们帮会内部事情的处理,于情于理来说,这个事情都是属于他们内部的事情,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我们作为局外人去处理这个事情反而不好,他现在要把我们拉到这层关系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可能要我们去共同面对这个事情,是对还是祸我不清楚。
一路上也谈无伤大雅的事情,只关风水和山月。
很快我们就来到我们的住处。
当我们进来的时候,此时此刻,那锦堂处于深睡状态,他脸色依旧苍白,深邃的双眼满是淤青,今天早上的时候,医生又给他打了一个一针消炎药,吃了少许的药之后沉睡了一个早上。
我心里暗想这头猪倒是心安理得了,睡成猪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做头猪。
曹锟看到那两锦堂还没睡醒,他轻轻的说的:“要不等会儿等他醒了之后我们再谈?”
我直接忽略他的决定,“别担心,”我笑着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让他醒起来,你到外面坐着等着就行,如果你不反对我我叫醒他的话,我有上百种方法可以让他清醒过来。”
曹坤耸了耸肩,他好像已经看惯了我跟那锦堂自然相处的模式,任我处置。
我上床去捂住住那锦堂的鼻嘴,那锦堂很快就控制不住清醒过来,挣开朦胧的双眼,望着我俯身下来大脑袋,看到他清醒过来后我才把手移开:“清醒过来了吧,少帮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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