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先生已经告诉了我最后的答案,也是说这些一切到了最后最关键的时刻了。
那么那锦堂他回来和不回来都无法去改变眼前所有的这一切,相信他也一定是在非常痛苦,无法去忍受的情况下,必须得离开的,这种东西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没办法去做出更多的一个判断,我知道这所有的苦难我都必须得扛下来。
“我知道猫小姐这对你来说压力很大,但是我希望你能给老爷子一个最美好的未来给他,安安想想离开这里那锦堂也许真的没有时间回得来。但是你要想到过现在目前这个情况下,如何的让老爷子安然的度过他最美好的最后的时光,也许可能就是这一天和明天的事情了,老爷子已经在弥留之际了……”
当约翰先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和我不得不去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东西我还能怎么去说呢。
这个东西已经到达了我根本就不能不去面对的时候了,我曾经以为我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
我曾经以为人生不过4场游戏,我曾经以为所有的生死病去不过就是一个人是很简单的回忆。
但是有时候我真的很痛苦,当我失去鬼哥的时候那种痛苦的时候,我觉得久久不能愈合,但是现在再次失去我最亲爱的老爷子。
这种伤口又如同一种刀割一样狠狠的扎在我心口上。
我擦干了眼泪,我知道我就算不能去面对我也无力回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每个人在这个命运过程中你是随波逐流还是逆行而水。
约翰先生继续安慰着我,他是否可能担心我对这方面有些很多的,一种担心很难过。
“小姐,这个事情已经到最后的,我会在今天和明天一直会陪伴着老爷子知道,老爷子离开那一刻,老爷子说让我在他最后的时候给他念经,我作为他的一个老朋友,我希望看到老爷子安安想想离开这里,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爷子确确实实也该好好的休息了……”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以后补充道。
“还有一个事情很重要,老爷子他本身是身体的原因,所以话在最后的时候老爷子曾经哀求过我,希望我给他做出一种特别的一种药剂,也是说希望在没有痛苦的环境下直接到达天堂,而我已经答应了老爷子的要求,到最后的时刻我真的是不忍心看着老爷子在接受着病痛的折磨,而这个药剂本来要在今天晚上注射以后大概有36个小时就慢慢的消失了,生命的体征,这个事情我需要跟你讲,而且我也跟那锦堂讲过……”
我看着他,我知道这一切好像似乎就在计划着某个事情,好像每个事情都如同一个完整的方案,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我们想到老爷子在自己人生中最后一个谢幕的阶段,也会安排了自己最完美的一个环节。
这我依然不大确定,一旦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的一个真实性,我甚至不觉得这种东西对这个老爷子来说,他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去推动着自己的死亡。
“所以猫小姐你今天回来也算是个比较突然的,也算是个比较及时的,在我还没有把这个药剂注射清楚之前,我希望你跟老爷子好好沟通,你们还有什么没有谈完的事情,或者说还有没有什么交代完的事情,我希望你们尽快的在今天谈完,因为老爷子他在坚守着,而且病痛的折磨对他的压力是很大的,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这是骨头痛让人感觉到撕心裂肺之感。”
我看着约翰先生很平静的再去描述着这个事情,平静到让人觉得很冷酷,但是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不能不去这样做,就说是冷酷。
但是你总比的承受更大的一种折磨,好,假如我是在老爷子这样的一个身份,也是同样处于在这样的一个情况,我认为让别人一把刀给我捅了算了。
我也不会去接受那种懦弱的在最后的一种邋遢。
或者说在最后那种被病痛折磨的无语,言语的,已经超出人类的一种痛苦的极致的那种无奈和一种可怕。
而那种痛苦甚至会让人在最后的时候就算是帝王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你都会变,因为那些病痛而丧失了很多的尊严,老爷子不希望他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当然如果是我,我同样也不希望我自己会出现这样一种难堪。
看着约翰先生的平静,我确定这个事情是真实的。
“那么约翰先生那锦堂他是否已经同意的这个方案的执行,是否也知道这个事情老爷子是在两个人沟通好这个事情之后,再决定这个统一的方案吗?”
约翰先生平静的点点头确认我的这个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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