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罗军通过私人介绍买了一处小四合院,比市场价贵五千。
等主人家都搬走后,他把这笔钱一分为二,又在床底挖了一个坑把钱用油纸包了一层又一层放进一口缸里,然后再把缸放进坑里盖上盖子,再给土填埋上又给上面铺上砖头后才把床放在那位置上。
做完这些他又在这里住了几日,等他脸上的疤确定去不掉后,花了二千块做了假的身份证跟户籍。
说是假身份证,就是身份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这个时代户籍管理还很落后,身份证上的都是人手写的,什么单位都有一批要钱不要命的,只要钱给的到位就能办。
落户的地址就是他房子的地址,至此,他的身份算是彻底变了。
再等身份证跟户口本的时间里,他跟邻居的关系处的也还不错。
拿到证那天,他买了几个酒菜请邻居家男人来家里做客,说自己想去南方闯一闯,家里就委托邻居给照看一二,等他稳定下来就给他们打电话,以后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就让他们跟他联系。
不白看房子,承诺每年给他们五十块钱,但不许把房子租给别人,只偶尔给他开开窗户通通风就行。
邻居满口答应。
做好这些,罗军拿着化名方军的假证,坐汽车离开京城,一路南下。
他倒是跑了,秦晚晚这边又跟海城食品厂杠上了。
这次是海城食品厂把南北食品厂给告了。
不过她不慌,她有证据证明这是罗军以海城食品厂在京城的负责人身份卖给她的设备,而且他们付钱的当天罗军就给职工们发了四个月的工资。
她有太多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合法购买的,最后被法院没有受理。
海城食品厂还不死心,又去南北食品厂闹。
秦晚晚让小芳跟他们说,想要把设备要回去,行啊,拿出一百五十万可以赎回去,三天内拿不出来就滚蛋,再来他们就要报警了。
海城食品厂现在焦头烂额的,哪里还拿的出这笔钱来。
海城那边也怀疑罗军这小子是不是诈死跑了,可他们没证据,那人烧的就跟焦炭似的,什么检测都没法做。
而且第一食品厂的职工还在厂门口聚集给那罗军送白菊花,搞得可渗人了,可气死他们了。
有个跟来帮忙的骂了罗军几句,就被几个老娘们扯着头发一顿撕,谁还敢呐。
经过这么一大变故后,第一食品厂被拍卖成了不可逆转的事。
除非他们能拿出五百万来还银行。
海城食品厂拿不出来,外资那边合计商量后也决定放弃第一食品厂,再被它这么拖下去,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挣钱?
尾大不掉不如割了。
当初是他们太想当然了,在海城的根基还没扎稳就想着去京城扩张领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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