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没有就先回家了,育苗情况你打电话问就知道了,你又不是专业的,那种子也不能因为你在这候着就多发点芽。
秦晚晚: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陆少柏绕到驾驶室坐上把车位调整好伸手过去给她系好安全带,掐着她的腮帮子扯了下:真话一般都有些不顺耳的。
秦晚晚白他。
陆少柏放开她的脸,把车子开到招待所将她的东西收拾好后开车回去了。
上午小周回去跟赵凯说的,说秦厂长那脚踝看着挺吓人的。
赵凯想了想还是给陆少柏打电话了。
陆少柏把实验室的数据整理了下买了个面包就直接坐车来这里了。
到了京城也没回去,直接去了医院。
等拍完片子看了下,轻微骨裂。
陆少柏的脸都黑了。
秦晚晚不敢说话。
昨晚在县医院,那医生摸了摸就说是崴了过几天就好了。
最后,秦晚晚的脚上还是被打了石膏。
陆少柏背着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问她:秦厂长你都不觉得疼的吗?
疼,但真以为就是崴了脚。
秦晚晚也不敢跟他呛声,老实趴在她肩头道:疼啊,可那又能怎么办?我还能跟个小孩似的疼就哭啊。
陆少柏脚步一顿,把人往上颠了下:下次疼就给我打电话。
你还能立刻飞到我身边?
不能,但你可以在电话里哭给我听。
秦晚晚:
她拍了下他的背:你这是什么变态嗜好?喜欢别人哭给你听?
没有别人。
行了,陆教授你别肉麻了啊,我以后注意点,不让自己受伤。
话虽如此,但秦晚晚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的翘了翘。
虽然有点土味情话,但偶尔来一句也还行。
等秦晚晚回到家,两个在家复习的孩子们看到她这脚都吓坏了。
妈,你脚怎么了。陆婉儿赶紧上前来扶着她。
秦晚晚手搭在女儿的肩膀上,刚要蹦,另一只手就被儿子给托住了。
于是她一手架着一个孩子的肩膀,脚一勾被两孩子给抬走了。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被挤开的陆少柏无语的看着那三人,放下秦晚晚的行李,转身去倒水了。
保姆也听到声音了,过来一看就哎哟了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