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将周文邦抗回了巡抚衙门,然后随意往地上一扔。解了周文邦的穴位后,就看到他惨叫着颤巍巍地从麻袋里爬出来。看到自己身处牢狱,一下子胆子就大了。
“哪个不怕死的敢惹郦水局的人”
一旁的护卫听到后,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铮冷笑一声,一脚踹过去。
“哎哟!”周文邦直接滚了个圈,摸着腰上的伤,眼泪都要出来了。
剑刺的不深,顶多就划了个口子。林铮起身,手上拿着剑,慢慢地走到周文邦旁边,然后蹲下来。
“哪个不怕死的?”林铮声音极轻,可周文邦听到后冷汗直冒。
这是哪路阎王啊。
还没念叨完,一双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说啊,哪个不怕死的?”
周文邦脸涨得通红,感觉快要窒息,双手双脚死命挣扎着,就像那墙上的油灯,忽明忽暗就快要熄灭。
“我我怕,死。”
林铮嫌弃地抽回手,拿过一旁护卫呈上的帕子,仔细地擦了擦。
周文邦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他整个人瘫在地上喘着气儿,道:“爷,我,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的女儿白露,是你亲手杀的吧。”
周文邦瞳孔一缩,心砰砰直跳,连忙抓着林铮的腿,哭道:“清,清儿死了?”
林铮盯着他,突然笑了。
“不承认?”
“我不知道她死了啊,而且,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亲生女儿,我还是人吗?”
“人?从你将你女儿卖到青楼里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不配当一个人了。”林铮眼里没有丝毫感情,昏暗的灯光映在他的瞳孔里,似火焰在燃烧一般。
周文邦流着冷汗,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别想什么主意了,郦水局的人知道了也不会来救你。”林铮走到一边坐下,悠悠地架起了二郎腿。
“是你杀的,不是你杀的,在我这里都不重要。反正我要谁的命,就没有要不到的。”
周文邦自知是穷途末路了,双手颤抖着,连忙跪着磕头:“爷,求您别杀我,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清云阁,现在跟郦水局是个什么情况。”林铮端着茶盏浅啜一口。
“清云阁与郦水局一直就是势同水火,现在更加严重了。”周文邦低着头,眼睛忍不住瞟了一眼,这才看清楚他面前的人长得是什么模样。
“要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吗?”
林铮头都没抬,放下了茶盏,突然厉声喝道:“再敢看一眼试试!”
周文邦头恨不得低到地上去,感觉到周遭的压力,冷汗涔涔。
“我要你以郦水局的名义,给清云阁的阁主写一封信。”
周文邦脑子疾速转着,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就被林铮提着来到案台处。
“清云阁的阁主认得你的字吗?”
周文邦刚想说不认识,然后左肩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袭来,忍不住惨叫一声,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大牢里,格外响亮。
林铮低头贴在他耳边,缓缓吐出几个字:“别跟我耍花样。”
周文邦感觉自己的左肩已经废了。
林铮拿过笔塞在周文邦手里,喝道:“写!”
周文邦瘪着嘴,简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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