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转念一想着日子也临了,索x就说开了。她不慌不忙拉着清歌的手,笑眯眯道,“七月初七就是乖nv儿你出嫁的日子。”
清歌有些害怕问道,“嫁给谁?”
“当然是谁出价高,就嫁给谁。我的儿,莫要怕,往后你还住在摘月楼里。若那些男人想见你,还是要往摘月楼来。”
清歌双唇颤抖,脸上扯着笑,“母亲定在哄清歌呢,母亲说过,不会b迫清歌。”
月娘面带愁容,叹了一口气,“今时不b往日,现在世道艰难。朝廷跟室韦正在打仗,都快打到京城了。前些个日子,你首饰珠宝被盗,置办这些又花费不少银钱。吴大爷昨儿还向我要钱到处打点,nv儿你不知道,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
清歌慌了,“那些客人的打赏,清歌全都孝敬给母亲。以后清歌多谈些曲子,总能为母亲多赚些钱。”
月娘把她搂入怀中,“乖nv儿,你以为弹几首曲子能赚多少钱?这些年,为娘可没少在你身上花钱。莫说吃住,就是钗环首饰,衣裳绣鞋,哪个不是先让你挑拣,余下的再给其他姑娘。你不知道,她们背后都说娘偏心。娘想着你身世可怜,故不让你烦心,你也别让娘烦恼。”
当初清歌挑选这些首饰时,常因为工艺jng美,a不释手。她本以为姑娘们应是同样的待遇,却未料到,没明码标价的首饰衣裳,成了b她卖身的理由。
清歌心里又惧怕又恼怒,又绝望又委屈,还未出声便已流泪,“我不去,我不要大喜。”
月娘见根本说不动她,猛地站起来,她冷眼看着摔倒在地毯上的清歌,“这些年来,为娘为了把你培养成花魁,不知使了多少银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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