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启安在凉州随军作战,自从离开后,他再也没听过圣上和太子的消息。只知道室韦一族突然进攻,现已经b近京城,城中人心不安。
他或许是太累了,近来很少做梦,也再没梦见过清歌。但深夜自渎时,他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莹白的身子,娇nengneng的sang,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她素白g净的小手。他拉着她小手抚弄他的胯下之物,一下一下握着他的巨物滑动,弄得他直喘气。夜半时分,月挂中天,他却梦见清歌在绣房里哭,也不说话,只是呜呜咽咽地哭。
崔启安想回京城,他想知道朝堂上的情况,或许也想知道她的情况。
崔岐宇取笑他,“莫不是想回去斗j走狗?”
崔启安摇头道,“我想回去看后院的牡丹。”
崔岐宇笑了,没想到启安还有这种风流a好。听闻皇城之中,奢侈攀b之风日盛,豪门大户争种牡丹,珍稀的姚牡丹,价值千钱。
“北狄已被击溃,还有残部往西逃蹿,收拾完他们,就是回京之时。”
然而,诸将仍在争论是否即刻返京,军中分为两派。一派认为要彻底根除北狄祸患,不然他日还会为祸边疆。另一派则主张立即班师回朝,朝廷波云诡谲,大权旁落,室韦又在这时突然挑衅,章之北不过是一介文官,再不火速回京,江山不保。
这天晚上,崔岐宇收到一封密信,圣上驾鹤西去,g0ng中秘不发丧,太子也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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