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锦看南歌嘴上烦自己还是心疼自己的样子一阵好笑。
半刻钟后,南歌和无霜院两个小丫头便备好了水,白泠锦去舒舒服服地沐浴好,便舒舒服服地躺下来了。
床榻软软的,深秋寒冷,屋内有碳炉烘烤,甚是暖和,白泠锦抱着松松软软的蚕丝被,白泠锦刚刚闭上眼,那位锦衣飘飘,如天人般的男子便出现在眼前。
那男子抱着自己,牵着自己的一幕幕都在白泠锦都脑海中回放,白泠锦脸都有些红了。
“还好,没有认错人。”白泠锦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着了,嘴中还呓语着。
这一夜,很是太平,除了白月风。
偌大的宅子中,书房内,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正伏在书案前,眼前的琉璃灯映着他的黑眼圈愈加明显,他手握毛笔,面前的徽宣上已经写满了飘逸的字,不难看出,他正在写检讨。
白月风心里苦,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是那些姑娘看上了自己,自己怎么就成了花心人渣了。
但是白月风敢怒不敢言,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熬夜写着检讨。
一夜过去,随着朝阳的升起,天色渐明,熟睡中的人们也渐渐苏醒,做糕点,早茶,碗面等的小贩已经做好了准备,一碗碗热腾腾的美味早点都被盛了出来,街上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都市开始了喧闹。
都城中的朝野大臣也都纷纷从自己的府上出发,乘轿赶往宫中,准备着上朝。
白泠锦是被南歌喊醒的,白泠锦正做着美梦,就被南歌掀开被子拉了起来,在白泠锦还迷迷糊糊的时候,一条温热的面巾便将白泠锦的整张脸擦拭干净。紧接着,一股大力把白泠锦从床上拉了起来,拉到了梳妆台前。
“南歌,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白泠锦还睁不开眼,但是据她所知,敢这么做的,只有南歌了,她伸手抓住给自己换衣服的那只手,抱怨着喊道。
“是我是我就是我!”南歌甩开白泠锦的手,无视掉她耍无赖的样子,给她换上了一套暗红色鎏金长裙。
“才几点啊南歌,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了!”白泠锦放弃挣扎,反正她每次和南歌杠都会被南歌治住,她索性不挣扎了,纯抱怨。
“纪清在外边等着你呢,你是不是非要纪清看笑话!”南歌对白泠锦这无赖劲置之不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说话间,她已经帮白泠锦换好了衣服,开始梳起了发鬓。
“谁?纪清?纪清!”白泠锦方才还迷迷糊糊的,听到纪清后,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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