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孩。白鹭认真回答:他给了我安全感,让我这个社恐,对世界没任何想法的人,渐渐不那么厌世。
靳清屿眼眸一亮:可以问下,那个男孩是谁吗?
医生,这是我的隐私,我不想说。
靳清屿一下就像霜打的花骨朵,垂头丧气,惹来白鹭的心疼,她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脖颈:是你。
靳清屿抓住她的手,笑道:继续看病,不要动手动脚,医生卖艺不卖身。
白鹭也忍不住笑:你也会开玩笑啊。
你也会笑啊。靳清屿笑道:以后多对我笑,好吗?他会因为她的笑,跟吃了蜜糖一样甜。嗜白鹭上瘾。
闻言,白鹭想起,前世他在自己坟头的控诉,说她不爱笑,还把自己墓碑上的照片扣走,她那时候只以为他是控诉自己,如今想来,他应当是喜欢她的,可是后来他怎么就自杀了呢。
想到这,白鹭心痛,抓住他的手,紧张道:靳清屿,答应我,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自杀,好吗?
靳清屿一愣,自杀,这个词语对他来说很遥远,他会是这个国家的王,他自小受到教育,让他知道,他连死的权利都没,可是遇到白鹭,一切都变了,他成了鲜活的人,他舔下干涩嘴唇:我自杀,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不要我了。
白鹭瞳孔震烈,她没想到森花的作用如此大,她感觉自己害人不浅。
等离开医院,白鹭忍不住给墨浅浅打去电话:浅浅,我们见一面吧。
两人约在酒吧。
白鹭不停喝酒,一副情场失意的样子。
墨浅浅忍不住问:你给靳清屿喝下解药了?他不喜欢你了?
没,我还没给他喝解药,只是,我在纠结。
墨浅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越是接触靳清屿,越感觉他人特别好,不想利用他了,感觉自己很残忍,要不,我今晚给他喝下解药吧,和他解除关系吧。白鹭苦恼道。
墨浅浅不免惊讶:他真那么好吗?看他冷冷的,没啥意思啊。
白鹭忍不住道:靳清屿有个秘密,他很敏感,他的肌肤会开花,并且他每件正经清冷的衬衫下都有一条诱人的链子,反正他私下很欲很诱,不比你经常看的播主差。
墨浅浅光是听听,就流口水了,她抓起酒猛灌:啊,身体开花是什么样子啊?好想看啊,白鹭,我们当好朋友那么久,你不会不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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