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江家的佣人们已经准备好早餐,江鸢一起床时就看见江河与妈妈白芷坐在圆桌前准备吃早餐。
在落地窗前的两位老人悠闲的享受着清晨的时光。
白芷今年55岁,平时有练瑜伽的习惯,身体保养得宜体态极好,正在给江河的杯子倒牛奶。
江河面前摊着今日的报纸,在一片袅袅白烟里,五官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依然可以看见年轻时的英俊。
妈妈的性格温柔,爸爸的性格内敛,两人似乎从来不会说过多的甜言蜜语,两人却从言行举止上便能感受两人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岁月静好的痕迹。
因为那份从容和安宁感是骗不了人的。
江鸢一很羡慕。她在楼梯上站了那么一会,被抬起头的白芷看见,笑着招呼她过去吃早餐:你怎么站在那不动的,快来吃早餐了。
江鸢一说不出自己羡慕妈妈和爸爸,以她的骄傲倔强更是说不出自己已经和江别离婚了,当初结婚的时候她不顾爸爸妈妈的反对,现在承认这场婚姻的失败让她更是无地自容。她年轻的时候任性太久,现在已经不想爸妈再为她操心了。
这件事她会处理好。
我,江鸢一见软软的小身影不在,随意扯了个理由:我去叫软软起床吃饭,给她刷牙洗脸再来
没想到话音刚落,白芷就掩口笑了起来。
白芷说:软软可比你小时候还独*立,她呀,一岁多的时候就能自己刷牙洗脸了,软软三岁多的时候,你爸过生日,软软还要自己搬着小椅子给你爸煮长寿面呢!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们了,我们一人扶着小丫头,一人按着椅子,一人帮小家伙接水,怕把软软烫伤了手忙脚乱的。
说到这里,就连内敛表情自带凶相的老头子都忍俊不禁的笑了两声,刚毅的线条因为提起可爱孝顺的孙女,变得柔和慈祥。
江河有些感慨的说:这孩子和你小时候一样倔。决定好的事情谁都拉不住。
分明是在说软软,江鸢一的眼睛里不知为什么有了酸涩感。
她转身落荒而逃。
我、我去喊软软起床。
*
江鸢一调整好自己情绪,确定脸上看不出异样之后,才敲响了软软的小木门。
其实她还是有点怀疑的:软软今年才三岁半,真的可以自律的自己刷牙洗脸,自己做饭了吗?会不会是爸妈在夸大其词。毕竟软软还这么小。
想到昨天抱着软软时,小团子软乎乎的手感。又轻又小,她甚至不敢用力抱着。
江鸢一拧了拧眉头有点埋怨爸妈:虽然让孩子从小独*立,会自我服务是好事,但软软真的烫伤怎么办?不行,得让软软知道危险。
谁呀。
江鸢一在心里想着,门内出现软软的声音,又奶又甜,软乎乎的。
她一听心里莫名的变得十分柔软。
就连一向冷漠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许多。
江鸢一:是妈妈,软软该起床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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