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新,小说因为管制,被屏蔽,恶意删改。几乎不能写下去,真的想放弃,每一次看见那么多读者,又想坚持下去,所以决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坚持下去,写下去。喜欢的读者可以在第一时间看看,趁屏蔽前,谢谢大家对我的鼓励。
嫖客街在车站后面的巷子里,橘红色昏暗的灯光下,街边站着三三两两浓妆艳抹的站街女。
张班主带头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五六个工友,老王也好奇的跟着看热闹。张班主十分内行的边走边点评道:“看到没有,那个高个子,太瘦了,前胸百分百垫了海绵,没货,最多值三十块。”
走了几步,看见一个胖滚滚的站街女道:“看到没有,这个才有手感,好货色,别看长得不好看,舒服着呢!五十块都值!”
一路走过去,张班主像点评委员会一样专业的评价了每个人的身材,床上感觉,身价,性格。有特别妖娆的,张班主还会走过去一边站街女,一边用手伸进去检查检查。
最后终于把一帮人带进一家昏暗的店里,沙发上昏昏沉沉无精打采的女人马上兴奋的站起来围了过来,嘻嘻哈哈的喊着:“老板,玩一下吧!好玩着呢!不满意不收钱。”
张班主掏出两块钱一包的‘红豆’烟,眯着眼慢慢的抽着,眼睛斜视着向每一位女人身上瞟着,那眼神,活脱脱像x扫描机一样,看得透衣服,看得透内心,看得透灵魂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样。
张班主喊了声道:“兄弟们,都被逼吓傻了吗?上呀!吃光嫖光,身体健康,钱是王八蛋,嫖完再去赚。”小黑子一帮人,露出被烟熏黄的大板牙,哈哈的放肆笑着,像牛市场选牲口一样,看牙口,捏眯子,拍臀部,然后高高兴兴的被选定的人带进暗门,一呼啦功夫,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老王看的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身体发烫,他感觉浑身燥热。
张班主对着他喊道:“日去呀!我出钱,日死了我赔命,怕什么?”
老王心砰砰的剧烈跳动着,心里想去,又迈不开脚步,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术一样。
张班主骂道:“有个卵用,由你自己瘾死算了,可惜尺把长的家伙。”骂完了,猛然间拦腰扛起一个十分肥胖,特别丰乳肥臀的黑皮肤站街女,向暗门走去。
昏暗的店里,此时只剩下发呆的老王,老王闻到一股浓郁的发臭的劣质香水味道,那个味道满满当当的填满了玻璃门内的小小的空间,锲而不舍的向老王鼻腔里面钻着,钻着,老王感到一阵心悸,恶心,然后开始反胃,喉管慢慢的分泌出胃酸,一股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强烈的不适感,他想拔腿就跑,可是已经跑不了了。
他的下身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死死的捏住了,那是一个让老王特别记忆深刻的女人,浓妆艳抹下,是一张苍老的脸,颧骨很高,汗毛特别粗,黄黄的如洋人的腿毛,脸型虽然很周正,深目高鼻,但是掩饰不了那份苍老,颓废,和特别的成熟老练。
那个女人用手扒了扒那一头金黄的长长直发,娇悠悠的对着老王道:“帅哥,玩一下嘛!你都这样了,还怕什么,乖乖,姐姐我喜欢,姐姐肯定温柔的,莫害臊好不好,走嘛,走嘛!”
第二天的清晨,天没亮时候,下起了暴雨,雨打在盖工棚的铁皮上面,发出尖锐的敲金属声音,狂风没头没脑的四面乱吹着,两层棚子发出嘎嘎的声音,感觉马上要坍塌一般。
张班主的木工4班睡的像猪一样死气沉沉,鼾声伴着雷声,风雨声,像贝多芬的交响曲一样和谐,美妙!老王被晨尿憋醒了,忍耐了半个小时,睡眠也憋醒了,爬起来站在门口的楼道哗哗的往雨中撒着,刚刚撒完,看见小瞿在身后定定的看着自己,吓老王一跳。
老王骂道:“你娘的,像鬼影子一样,吓的死人你知道不!”老王现在慢慢的敢骂人了,特别是骂小瞿。
张班主手下,有七个清一色的单身汉。这是张班主自己选人的标准,因为自己是老光棍,所以喜欢没家没业的单身汉。逻辑虽然很牵强,行为却容易理解,人往往是这样,物以类聚,就是这样的道理。
老王进入这样的团队,内心还是很快乐的,相比于刚刚做事的挨骂,现在虽然也是挨骂,甚至于更粗野更咬牙切齿的十八代祖宗的挨骂,他却没觉得难受,更没觉得应该生气。
李黑鬼就喜欢骂他比牛筋还要蠢,刚刚来那几天,小黑子喊他找一块五百的模板去,他跑遍了工地地下室,材料场,用尺一块块的量过来,硬是没看见有五百宽的板,最多只有九十一点五宽。他去了两个小时回来以后,如实的报告了量出来的结果,想以此证明他没有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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