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司南王府?耳边忽然传来了他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底气不足,却已不是刚刚的那般虚弱了。
感觉他收回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年莹喜一边晃动着有些酥麻的肩膀,一边无所谓的答,看情况吧,不过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其实她不过是在考虑,是放了安支梅一马,还是与安支梅继续斗下去。
朕不过问你自己的安排,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封后大典在一个月之后,而你势必要提前半个月进宫学习礼仪。
这么说,我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年莹喜侧目,看着他已经恢复了不少血色的俊脸,挑眉瞪着他,宣逸宁,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不然这事情他为何提前不说出来?非要等到现在才告诉她?
宣逸宁慢慢的站起身子,听着她的话,不免低头垂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朕从来不相信慢工出细活,朕只知道,有压力才会有动力。
动你大爷!年莹喜起身直接朝着床榻走了过去,她现在真是连看都懒得看这样男人一眼,她真后悔为啥刚刚在救他的时候,不先给他一刀。
年莹喜。在她脱了鞋就要上床的时候,他整理好了衣服,朝着她淡淡的扫视了过来。
怎么?她翻身上床铺被子,彻底无视他于无形之中。
送朕出去。他口气带着命令的吩咐,丝毫不给人质疑的余地。
皇上没看见我在忙么?而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年莹喜眉眼一转,嘴唇一挑,有压力才有动力,想必皇上您自个顶着压力出去,会事半功倍的。说完,她继续整理床榻。
宣逸宁眯起了长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年莹喜!他从小被人供到大,不要说现在是九五之尊,就是以前当皇子的时候,也从来没被人顶撞或者忽视过。
年莹喜像是根本没听见一般,铺好了床铺,拿起了一块刚刚生下的纱布,简单的团成了个团,伸指一弹,将桌上的烛台给熄灭了,自己则躺下身子当真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他会一气之下摔门便走,却没想到某位帝王站在原地半晌之后,忽然一步步走到了她的床边,并且慢慢的坐了下来,正当她狐疑他要干嘛的时候,便猛地感觉一阵微凉的气息,朝着的身子袭了过来。
年莹喜登时睁开眼睛,却看见月色之下,宣逸宁正轻勾唇畔,眉眼带笑的倾着身子,朝着她靠了过来。
见她睁开眼睛,宣逸宁的面颊,则停顿在与她面颊一寸的距离,似耳鬓厮磨的轻轻开了口,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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