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莹喜怕那黑衣人去而复返,不敢明示只能暗示的继续软绵绵的喊着,既然扫兴的人都走了,王爷又何必再去追?所谓一刻值千金,王爷刚刚不是还说舍不得小喜呢么?
宣月淮好笑又明了的叹了口气,放弃了去追寻那黑衣人,抬脚跃下了树梢,见年莹喜仍旧衣衫不整,不禁想要脱下自己的衣衫为她罩上,嫂嫂知道那人是谁?
一阵轻风佛来,吹得附近的枝叶沙沙作响,年莹喜怕那黑衣人去而复返,不敢掉以轻心的伸手推拒了宣月淮递过来的衣衫,反正早晚也是要脱,何必也还穿?小喜被刚刚的事情吓得脚软,王爷抱着小喜回去可好?她说着,当真身子一软的靠近了宣月淮的胸膛,并且压低了声音道,这人是宣雨辰的暗卫,装装样子将我送回到屋里,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宣月淮只觉得一阵体香扑面,等他听完她后续的话,点了点头的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忍着心里莫名的悸动,他转移自己心思的道,嫂嫂宁可装出不贞,也不愿让王兄知道嫂嫂会武功?他可是不会忘了当初在司南王府听见小厮与年莹喜的对话。
当初他还对年莹喜的话半信半疑,毕竟宣国之中谁人不知,年莹喜曾经喜欢自己的王兄到宁愿在大雨之中长跪在司南王府的门前。
不过现在看来,年莹喜现在对王兄,还真的只是逢场作戏,不然若是还有一丝的留恋,又怎会今儿个演这么一出与自己有染的戏码?
废话!年莹喜为了能让自己的声音不被其他人听见,不禁朝着他的怀里缩了缩身子,不贞就不贞呗,反正在宣雨辰的眼里我也不过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女人罢了,可一旦要是让他知道我会武,事情就不单单只是一个不贞能能摆平的了。
可是嫂嫂,你这般若是传出去,你的名节怎么办呢?谁能保证真的有不透风的墙?
名节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年莹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那种说出来好听的东西不过是给别人看的,对于自己却一无用处,况且脚正不怕鞋歪,别人若是诚心想要诋毁于你,就算你有一万个贞洁烈妇的头衔,还是一样的要被浸猪笼。
宣月淮一直知道年莹喜有着不拘小节的性子,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一份直爽与不做作,才让他越演越烈的对她放不下。
如今听见她的这一番侃侃而谈,不禁心生佩服,心里那种想要带着她远走高飞的想法更是加深到了心底。
这个乱世虽不缺美女,但能做到对世俗之态如此豁达的女子,大概只有年莹喜一人
她就像是一块璞玉,当你蹭掉她覆盖在表面上的层层灰尘之时,你会发现,她的内在是越来越美,这种由内自外的美丽,让靠近她的人不能自拔。
屋外,提前回来的墨修站在屋檐上提着心神望着院子的正门,一直见宣月淮抱着年莹喜走了进来,这才缓了口气的坐在屋顶上盘膝继续冥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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