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一愣,只不过是眼睛一转,便跟上了年莹喜的思维,小姐的意思是?
不过又是一个想要借着心疼主子的头衔,而在皇上的面前巧言令色的人罢了。年莹喜说完,生生叹息了一声,拉着紫蝶的手忽而认真的道,就算是有一天我死了,你别这般的哭嚎,我怕鬼差被你哭的不敢来接我,让我变成孤魂野鬼。
紫蝶正洗耳恭听着,猛地听见年莹喜的这番说辞,不禁拧眉的懊恼了起来,小姐怎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在我眼里,小姐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呵长命百岁。年莹喜哼笑着,终于在紫蝶的搀扶下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侧眼见宣逸宁将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身上,忽而拉着他的袖子倾身的发问,宣逸宁,长命百岁真的好么?
宣逸宁看着紧紧拉在自己袖子上的手,轻道了一声,你喝醉了。
年莹喜先是一愣,随后不屑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却因为力道有些大了,而不小心磕在了桌角上,我倒还真希望我是喝醉了。她揉着自己疼痛的手,眼睛瞄向了自己面前的桌子,很是有一种冲动将这桌子给劈了。
他好笑,为什么?
她嗤鼻,因为我可以吐在你身上。
听着她带着稚气的回答,他哑然失笑,睨着她盈盈一握的小手不停的在他的眼前煽动着,在他的眼里画出一个有一个的弧度,这种晃动,有那么一刻是让他平静的心起了一层淡淡的涟漪,数秒后,他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却是在下一秒,将她的手握进在了自己的手掌中。
她不习惯于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刚想挣脱,却听到了他分不出喜怒的声音,年莹喜,你当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连朕也敢算计了。
他轻动薄唇的说着,眼睛却是盯着大殿里不知何时涌进来的舞姬,他的言语是那般的无所认真,却是让听见的人没有办法忽视。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算计是刚刚自己将矛头指向他的事情,一边甩着他大手的钳制,一边嘻嘻的笑了起来,宣逸宁,是你偏心你的女人在先,又怎能现在好意思来埋怨我算计你?
是了,如果之前他让禧妃退下,或者让禧妃说个软话,这后面的喝酒也就没有了,不过他却是不管不顾,任由禧妃和她拼酒,其实就算他不说,她又怎么不知道?他这般的做法,无不是让给她提个醒,让她了解后宫的尔虞我诈和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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