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莹喜见此,难免轻轻的扯了下唇角,望着禧妃的背影哼笑的出了声响。
宣逸宁听闻,斜了斜眉眼,唇形不动声已发出,到了这个时候,唯独你还能笑得出来。
为何笑不出来?年莹喜瞧着那小丫头颤抖成个的娇小身影,话语里难免多了几分讥嘲,宣逸宁,你的女人还真是为了除掉我而不择手段,只是可惜她太过心切,竟然找了一个这般胆小如鼠的证人,真不知道带这丫头将话说完,会不会已经星光满天了。
宣逸宁听罢,难免轻皱长眉,俯望着下面站了一个早上,已经略显疲惫的众人,带着几分戾气的对着禧妃开了口,禧妃,难道你打算让朕与文武百官以及后宫的众位妃嫔,一起在这里受烈日酷暑不成?
禧妃如此一听,难免心急了几分,见那小丫头仍旧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再是忍无可忍的俯下了身子,拉住了那小丫头的衣襟,你不要忘记当初早已和我说好的事情,如果此事因你而废之,你应该很清楚自己要失去些什么。
禧妃娘娘小丫头本就害怕,又被禧妃这般的威胁,更是乱了阵脚,她拉住禧妃的袖子,几乎是恳求得低哭,禧妃娘娘您大人大量啊
如此关头,禧妃又怎能去估计一个小丫头,见她终于是对自己的言语害怕了起来,伸手推开她瘫软的身子,趁热打铁的低吼了一句,说!
年莹喜瞧着下面的这幅景象,无奈的摇了摇头,转眼瞧见身边的宣逸宁仍是不动分毫的面无表情,无所事事的她忽而靠近了他几分,宣逸宁,你会不会相信我?
宣逸宁轻垂下眼,睨着她脸上狡黠的笑容正要开口,却听闻高台下忽然传来了女子隐忍惊慌的轻细声。
我我本是司南王爷身边的贴身婢女,曾有段日子亲眼看见年家二小姐入住进了司南王府,开始的时候倒也是相安无事,谁知不过才几天,王妃便渐渐的愁眉不展起来,我们当下人的不好揣测主子的心意,只能默不作声的当做没瞧见,只是有一晚轮到我值夜的时候,见司南王爷匆匆的走出院子,好奇之下我便跟了去,待我跟着王爷的后面走进司南王府的后花园时,我,我看见我看见王爷正在与,与年家二小姐很是亲热的交谈甚欢,后,后来大概一刻钟左右,我便又看见看见王爷与年家二小姐,她们,他们抱在了一起,双双倒入在了花园的草地上
噗通一声,本就已经猜到几分的芊芊终是在这小丫头的话音落去时,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她满眼悲切的望着高台上的年莹喜,一颗心却是疼的快要窒息。
虽然这小丫头说的事情根本是子虚乌有,但当时年莹喜为了帮她看清宣雨辰,又何尝不是做出了许多让外人揣测的举动?
如今这小丫头照葫芦画瓢的将事情说得声色并茂,就算年莹喜是清白的,可面对世人的讥讽与故意而为之的指责,又怎能是解释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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