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软适度的手指蹭过她的面颊,带起她肌肤的一阵颤栗,她不知道此刻是此刻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因为她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是超出身体负荷的乱了节奏。
不知是他有心还是无意,当他带着温热的手指碰触到她有些发干的嘴唇时,两个人的身子都莫名的为之一颤。
蓦然间,他低垂的卷密睫毛忽然抬起,露出了总是沉淀着黑暗的慵懒凤眸,她依旧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粉唇。
他见状,微微上挑的眼角绷紧了一些,伸手捏住了她微尖的下巴,声似清泉的开了口,何时落下的这个毛病?
她被他冷不丁问出的问题弄得有些懵,说出的话语更是不经过大脑,出生。
他先是皱了下长眉,不过只是片刻,嘴角边噙上了一丝不羁的笑容,倾着身子更加的靠近了她些许,直到他刀削一般的挺直鼻梁挨在了她的鼻梁上,他才适可而止的停了下来,不过他却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而是盯着她逐渐红晕起的面颊,眼中一片的温润如水。
耳边是他略带灼热的呼吸声,鼻息间是他身上特有的麝香味,她看着他完全细腻到看不见毛孔的白皙肌肤,脑海中忽然闪过秀色可餐这个成语,她想,若是他生得了一副女儿身,怕是又要有君王不早朝了吧。
等等她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年莹喜郁闷的想要撞墙,莫名的压迫感随着他的周身不断的朝着她挤压过来,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应该一巴掌乎过去将这厮拍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四肢就是僵硬的仿佛失去了知觉。
忽的,眼前一片的黑暗,唇上一片的燥热,年莹喜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现在在吻她,而最糟糕的是她竟然并不是很反感这种突如其来的侵占。
贴在她唇上的他嘴角含笑,碍着外面还有跪拜的百姓,所以只是蜻蜓点水轻啄了一下她诱人的桃唇,便正直了身子的归位在了原处。
难得见铁人一样的她也有如此女儿家的娇态,要不是现在实在是不是时候,他真的想再多靠近她几分。
因为不单单是她,有那么一刻,他也觉得自己是醉了
她就像是一本永远会让你不停看见惊喜的书,任你如何的赏阅,也是百看不厌。
侧眼再次朝着她睨去,见她仍旧是僵硬的如同木偶,他终于是忍不住的低低浅笑了起来,年莹喜,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虽然有点傻,不过朕倒是很喜欢。
如果说刚刚的一切让年莹喜僵硬的话,那么宣逸宁的这一句话,无疑像是解咒的咒语一般让她恢复了自我。
她抬头怒瞪着这个不要脸男人唇边那贱兮兮的微笑,气急败坏的狠狠一拳凿在了他身后的喜撵围栏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