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与杀母人之痛。和剥人皮之疼相比。确实是太过轻了
安阳侯脸上的笑容依旧。一边慢慢吸着烟杆里的烟。一边悠哉的看着此刻如同杀人机器一样的年莹喜。
不得不说。他现在对这位宣国的皇后实在是感兴趣至极。能如此将残忍。狠决。果断。凛然。极其一身的女子。当真可谓是天下尤物。
只是看着她在烛光下晃动的满头华发。安阳侯慵懒的目光慢慢收敛成缝。将脑子里所有有可能的人名都想了一遍。最后在薄透的唇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断情蛊也许还算不上是无药可救。最起码他不会看着年莹喜死在他的面前。他才刚刚得到她。还沒有拥有她才华的他。又怎么舍得看着她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咕咚。一声。全身骨骼已经全部错位的齐妃瘫软在了地上。苍白的唇。惨白的脸。还有那划过面颊的汗珠。都在不断着预示着她此刻那喊叫不出來的疼痛。
以为已经告一段落的安阳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正要起身打算带着年莹喜离开。却见站在齐妃身前的年莹喜忽然弯腰抽出脚踝上的小剑。微目含笑。挫骨已经好了。那么接下來便是断筋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自我了断
安阳侯听此,脚下的步伐停顿在了原地,微微眯起面具的下的长眸,再一次将眼中的光汇聚在了那个手拿匕首的年莹喜身上。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总是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莫名的缺少了一股子残忍的味道,这也是他为何会纵容她耽误自己的时间如此之久,其实他不过就是想看看她能残忍到什么程度。
可当他见识到她真正从骨子里爆发出来的残忍时,他才猛然发现,或许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残忍的。
烛光下,她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倾城,她那纤细的手指是那样的莹润洁白,可就是这样一个绝黛万千的她,此刻正在残忍无情的将一个女人拆筋剥骨。
也许这才叫真正的残忍与生俱来,这种残忍的屠戮不是挂在脸上,而是发自内心。
趴在地上的齐妃,看着正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年莹喜,无助的蹭着身子贴靠在了墙面上,惊悚到极限的她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咯咯的声音,这种最深的恐惧像巨浪一样的排山倒海,将齐妃瞬间没顶而过,窒息的无法自救。
年莹喜站停在齐妃的面前,仔细的聆听着那从心里最深处发出的恐惧呢喃,感受着齐妃惊恐到了极点的呼吸声,这一刻,她终于是解脱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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