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如约而至。
奇图再次走进了安阳侯的帐篷内。
侯爷。宣国皇后服下药已经足足三个时辰。虽然并未见起色。但却沒有任何的恶化。
可是你亲眼所见。
确实是属下亲眼所见。
呵安阳侯从窗边走回到了软榻。沒想到那皮肉还当真是宣逸宁的。好好的派人照顾着年莹喜。顺便吩咐个人准时去宣国皇宫等着取宣逸宁割下的药引子。至于你可以派人回白国准备人马了。
是。侯爷。奇图领命。走出了营帐。
三日后。
疼是刻骨的。痛是锥心的。
沉睡了许久的年莹喜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进入这个身体一般。茫然且陌生。直到她看见了芊芊那双哭的红肿如兔子的眼。才明白。她并沒有死。而是浑浑噩噩的再次苏醒了过來。
身体似乎每个细胞都跟着叫嚣。似乎她只要轻轻的动一下手指。这虚弱到早已透支的身子便会散了架子一样。
小姐芊芊见年莹喜睁开了眼睛。带着惊讶和高兴的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这里是哪里。年莹喜干哑着嗓子。四下慢慢的环视了一遍。无论是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气息。对于她來说都是那般的陌生。
我也不知道芊芊摇了摇头。她从离开了那处木屋之后。便被人蒙住了双眼。直到到了这里。安阳侯才准许她恢复了视线。
这里是哪里。你无需知道。你要做的。不过是养好自己的身子。靠坐在窗边的安阳侯放下了手中的烟杆。伸手示意等在门口的人可以将药送进來了。
在芊芊的搀扶下。年莹喜做起了身子。看着坐在不远处椅子上的安阳侯。那银白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是那样的晃照人眼。到了这时。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可以看见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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