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的眼里。年莹喜在某些时候就是个疯子。无论是多大的事情。只要她想做。她便敢做。就好像对于白帝的那次。如果那个女人有一丁点顾虑的话。也不至于一招让白帝断子绝孙。
是。马背上的男子莫名的松了口气。转身加紧马腹的朝着前方阵营冲了去。
战场上。本來已经快要守不住的宣国士兵力不从心。眼看着那再次朝着宣国营地攻來的又一波的士兵。正想起身拼死守护。却不想就在白国的士兵冲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从白国的阵营里传出了一声号角声。
呜呜在生死拼杀的战场上。这号角声更显得悠扬婉转。
就在宣国士兵诧异为何白国会在此刻吹响号角的同时。只见那些刚刚还朝着他们这边厮杀而來的白国士兵。忽然调转了方向。不但放弃了朝着宣国的阵营进攻。更是熙熙攘攘的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兵器。迅速朝着白国的营地退了回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宣逸宁仍旧负手站在高台上。见此情形。來不及多想。吩咐身下的主帅。收兵。检查伤患。晚上将人数报告给朕。
是。属下遵旨。这场战斗的主帅松了口气。翻身上马。吩咐自国的号角手也吹响了号角。
再次去前方打探的方准无声的飞了回來。落在宣逸宁面前的同时。弯腰拧眉。皇上。白国已经收兵。并朝着主营地撤回。
宣逸宁轻轻佛了佛自己一直背在伸手的阔袖。可有知道是什么事情。
具体属下不知。但听闻那些士兵的口传。似乎是关于娘娘的。
放在阔袖上的五指一顿。宣逸宁挺拔的身姿也是跟着一顿。猛地抬眼朝着白国最远处的主营地望了去。似乎他的心。也在这一刻顿住的失去了跳动。
就算方准沒有把话说明。他又怎么能想不到。
如此的战事逼迫。白国会突然收兵。安阳侯会放着眼前的胜利而转身就走。一定是因为主营地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而他也不难想到。那个现在搅乱白国主营地的人。一定会是她。
他眺望的双眼。似乎越來越清晰。他好像看见了此刻正站在另一个高台上与他遥遥相望的那抹身影。与那带着悸动却又无法诉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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