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时开始。无论是他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到现在可以独当一面的将军。他都依旧对宣逸宁带着崇敬和几分的畏惧。
宣逸宁稍稍抬起了长眉。对着站在门口一脸防备的燕王悠然含笑。恐怕有些事情是燕王搞错了。朕的皇后如今在牢房。是她的自愿。而并非她的有罪。而朕还是那句话。沒有人可以在朕的面前伤害她分毫。燕王如果当真将朕的话当成儿戏的话。大可以试一试。
宣逸宁这是在警告孤王么。燕王听此。也是來了脾气。虽然这里是宣国的营地。但他毕竟是燕国的王。论年纪和辈分。都应该在宣逸宁之上。现在又怎么能在一个晚辈的面前丢了面子。
警告谈不上。只不过是告诫一下而已。宣逸宁说罢。从燕王的身上果断抽回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身边的严淼。刚刚严将军说到了哪里了。继续。
严淼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直知道他们的帝王从來是不懂得看别人的脸色。可他还真沒想到。他们的帝王竟然连燕王都可以这般直接的无视掉
需要朕再说一次么。
啊。严淼听闻。迅速从燕王那张难道到极点的脸上收回了目光。并快速将所有的思考再次凝聚在了刚刚的谈话中。如果要是派出三个队伍的话。末将觉得正合适。毕竟十里坡的地形过于陡峭。不适合大批人马驻扎。
严将军说的在理。寇司彦轻轻点击着面前的沙盘。只需派出精锐的几批人。分别驻扎在十里坡容易出行的地点方可。这样不但节省人力。物力也可以相对应的节省。
燕王的脸上已经迸溅出动地的冰霜。看那群已然将自己忽视掉的人。想了半晌。终于怒气之下豁然转身出了军事营。
宣逸宁余光看着燕王出了营帐。淡淡的收回目光之后。伸手将两枚棋子分别摆在了沙盘的两处。平湖王爷带一队人马。李将军带一队人马。代足七日的军粮。天黑之前务必出发。
是。小王遵旨。
末将领命。
出了军事营。燕王怎么也咽不下堵在胸口里的这口怒气。她的女人到现在还生死未卜。那个女人怎么就可以这般大摇二摆的在牢房之中吃喝。
你们几个跟着孤王去一趟牢房。孤王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个被整个宣国捧在手心上的女人。
是。
宣国营地。牢房。
平安坐在一边的干草上。看着此刻正在自己对面胡吃海喝的年莹喜。简直呆若木鸡。他本來以为初入进牢房的年莹喜是要多么的悲伤和寂寥。可是如今一见。还真是让他如遭雷劈。
↑返回顶部↑